岳盈盈冷笑一声,问道:“那你想怎样?”朱由松知道她的脾气,听她的语气就知道这个家将要倒大霉了,忙说道:“盈盈不要伤他!”
岳盈盈身形如鬼魅,动如疾风带影,谈笑间已经到了家将身前,正要出书,听到朱由松的喊叫,收了八分力道,徒手夺了家将手里的水火棍。自认拳脚了得,在护院中无人能敌的家将愣在原地,呆若木鸡。
岳盈盈嗤笑一声,傲然说道:“你们如此不识趣,本该给你个教训,既然福八给你们求情,就饶了你这次,只教你们知道本姑娘的手段!”说完将水火棍抬起,小臂聚力,随手一甩,两头圆滑没有尖角的棍子,直直地插在俞府写着“会客堂”三字的匾额上,半截棍子已经没入墙中,剩下的半截嗡嗡作响。
俞中言和身后的百余人,目瞪口呆,眼前这个俏生生的女孩,竟然恐怖如斯。自他以下,不自觉地让出一条道路,朱由松无奈地带着人走了出去。行到俞中言身边,还抱拳告别,在俞中言看来更觉羞辱。
出了俞府,张元化带着众人来到一处酒楼前,他月前曾到此处寻找徐光启,颇为熟络。朱由松想到好好一个机会,就被他们搅黄了,气就不打一处来。到了酒楼之后,分好房间,朱由松坐在屋内,葛九和岳盈盈站在一旁,面面相觑。
“你们坏了我的大事!”朱由松站起身指着葛九说道:“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同意,你就不能和人动手,明白了么?”
葛九挠了挠脑袋,瞪着眼说道:“姑爷,那别人先来撩扯我怎么办?”
“呸!你看你这幅样子,谁敢惹你。”朱由松骂了一句,发现葛九一个眼大一个眼小,赤着半个膀子,胸腹间腱子肉都露在外面,一脸的不知所措,神情极为滑稽。朱由松没忍住笑出声来,笑骂道:“我话都给你说了,你要是再没经我允许就打人,我就飞鸽传书,让岳父来带你回去。”
葛九忙不迭摆手道:“不至于,不至于,我还没玩够呢,可不要回去,以后我都听姑爷的。”说完就退了出去,还细心地帮忙关上了门。
岳盈盈浑然不觉,展颜笑道:“你看葛九叔那个样子,倒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嘻嘻。”
朱由松无奈道:“你还说他呢,你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岳盈盈樱唇上翘,柳眉微锁,不服气地说道:“我怎么了?”
朱由松见她雪酥酥的脖颈在烛焰下更显粉嫩,一双充盈着灵气的杏眸上,乌黑的睫毛映衬着雪白的脸颊,分外引人入胜。丰润水嫩的两叶唇交叠着翘起,可爱与诱人此刻聚为一体,这般娇俏可人的模样,真是丹青圣手也难以描画。
仅存的一点的怒气,早就飞到爪哇国去了,又有谁舍得对这么一个女孩子说出一星半点的重话。
岳盈盈被他痴迷呆呆地眼神看得心慌,还有一点窃喜和甜蜜,但是她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即便武力再强悍1,在这件事上也逃不过女儿家本能的羞涩。
“福..福八,我们出去..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