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战车后一层一层的鸟铳兵,不论是溃兵,或是清军骑兵,敢冲击战车军阵者,便是击杀当场的结果。
军阵始终如墙而进,带着逼人的气势,越来越多的清军骑兵开始恐惧逃离,跪地的明军溃兵越多,逃往后方的清军骑兵也越多。大股大股的溃兵民夫,开始被收容。33
当然也有一些桀骜不驯的溃兵不服,对骑兵营要他们放下兵器马匹的命令不满,对这些人,刘衍的命令就是当场格杀。
很快此起彼落的铳声不断响起,显然看不清场面的人不少。
一个带着蓟镇口音,似乎是参将或是游击将官打扮的人,身旁领着几十个家丁,就对出阵收容的,一队骑兵营后营战士咆哮:“老子是大明的游击,出生入死打了几十年仗,你们有什么资格收缴我的兵器,还有我的马匹?你们这是硬抢,我要到督臣那去告刘衍的状!”
可是没人理会这个愚蠢的游击,回答他的,只有无情的鸟铳声,那游击身旁跟随喧腾的家丁们,相继被打翻在地。
看着这游击将军的惨状,旁边所有的溃兵与民夫都是胆战心惊。不过没有人为他的惨状鸣不平,只是更加老实的跪得整齐。甚至不远处一个蓟镇的参将,一个副将。也是乖乖跪得跟小兵似的。
随后便有跟随新军过来的民夫们上前,一一收罗押运溃兵人马到两翼去,将正面让了出来。
经过这里的喧嚣,周边的溃兵、民夫变得非常配合,个个主动将兵器投入民夫们的小车内,让自己的马骡给他们牵走。许多溃兵中的将官,还喝令麾下不得反抗,更带头将部下的兵器马匹收缴上来。
在如此高效率的收容之下,战场上似乎漫山遍野的溃兵们被一一收容,然后押运到刘衍的中军大阵后面去。最后由洪承畴的督标营接手整顿,汇集到他们的中军大阵中。
此时刘衍放下千里镜,刚才部下击杀蓟镇游击的一幕,他看在眼里,却是面无表情,仿佛是理所应当的一般。
旁边的张若麒也放下千里镜,脸色有些不自然,作为监军,这个事应该上报,不过他却略过此事,只是轻咳一声,说道:“刘总兵,看来溃兵都停了下来,我军各部都不用担心被溃兵冲乱了!”
刘衍说道:“张公所言甚是!”
此时张若麒忍不住询问:“前方奴贼大军甚是精锐,兵力更达两万余,刘总兵准备如何应对?”
刘衍微笑道:“张公放心,我军兵力雄厚,战力与兵力都远胜于奴贼兵马,此番我军就这样掩杀过去,定能大获全胜!”
随后刘衍下令,各营步兵集中在丘陵起伏多的左面地带,然后以炮营与战车守护,骑兵营则集中在右。
张若麒不懂军事,自然是刘衍怎么部署都行,只要能打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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