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大火燃起,周围的百姓惊恐的跑了出来,大喊“走水了”,纷纷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救火,而吴国金早就带人从后门撤走,不见了踪影。
当日中午时分,赵推官心神不宁的来回走动,正在益都县县衙苦等张主薄,平日里张主薄都是早早来到,可是今日已经日上三竿了,却依然不见踪影。
“张主薄该不会是临阵退缩,自己跑去向总镇大人告密了吧?”
此时赵推官已经乱了方寸,心中也开始胡思乱想。就在这时,外面几个衙役跑了进来,其中一人对赵推官说道:“赵爷出事了,城中走水,太爷让赵爷带人去救火!”
赵推官哪里还有心思救火,于是烦躁的说道:“救什么火!哪里失火了?”
那几个衙役神色怪异的互相看了看,然后一人说道:“赵爷,来报官的百姓说,好像,好像是张主薄的府上。据说火势已经很大了,却不见张主薄家一个人跑出来……”
赵推官的脸色瞬间刷白,急忙招呼众人前去救火,那几个衙役手忙脚乱的跟着跑了出去,跟在赵推官的身后一路向城南跑去,远远望去,果然能看到前方的滚滚黑烟。
“赵爷走这边,这边是近路!”
一个衙役突然大喊道,赵推官此时心急如焚,也顾不上认路,直接顺着衙役指引的路径跑去。
可是跑了一会儿,赵推官便猛地停下了脚步,不对劲啊!
“张主薄家中走水,这是大事,可县太爷却始终不露面,就连下令救火,都是让衙役过来告知自己,县太爷去干什么了?”
“还有……”
赵推官看了看周围,只见周围都是些荒废的宅院,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
“还有,这里是哪!”
此时赵推官回头再去找那几个衙役,哪里还有人影,只听到逐渐跑远的脚步声,却不知道那几人跑到了哪里。
“完了!”
赵推官见此情景入赘冰窖,转身就要跑,却见两个身材魁梧手持利刃的壮汉从荒宅中走了出来,同时赵推官的身后也走出了两人,同样是手持利刃,四人将赵推官围在中间,已经无路可逃。
“你们是什么人,我是县衙的推官,你们敢杀官,是要造反吗?”
赵推官见状,只好强装镇定,一番斥责之后,却见为首一人拿出了一块腰牌,上面赫然写着新军亲卫营的字样。
这些壮汉自然都是吴国金的部下,只是情报司的腰牌还没来得及制作,所以众人还是暂时使用新军腰牌。
赵推官见状便明白过来,一定是事情败露了,刘衍不知道是证据不足,还是不想牵连太广,最终选择了暗中处理。
“哈哈!”
赵推官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透着一股无奈和绝望:“可笑那张主薄还整日做着白日梦,说什么刺杀了刘衍,就能让青莱镇乱起来,我等被收缴的耕地便都能拿回来,各自的家丁也能保全。现在看来,张主薄是何等幼稚,我又是何等愚蠢,竟然听信这等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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