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哨将士的身上都没有披着盔甲,手上拿的只是根长矛,一众即墨营的将领甚至以为他们是乞丐帮,这一哨将士身上的鸳鸯战袄,也尽数破烂不堪,难以看出那是军服。
台上的卢象升等人看到这些如同乞丐一般的将士跑步进来,让他们吃惊的是,这些将士虽然衣着破烂,身上穿的五花八门,手上的兵器简陋,但他们军容的严整,却是丝毫不输原先那一百六十多铁甲精锐。
这一哨将士跑步进入校场后,很快与之前那一哨将士汇合,在台前停了下来,队列竟也是丝毫不乱,与那些铁甲锐士一样排得严整无比。
卢象升仔细看了看新来的一哨将士,只见很多人手上身上还沾着泥土,显是刚从田里劳作回来,这么短的时间,这么紧张的集合命令,竟能快速汇合完毕,显是平时训练有素。看这些人脸上英气十足,没有一个老弱,如果披上盔甲,又是一百数十精锐的铁甲将士诞生。
卢象升不可思议地问道:“刘衍,你究竟是如何操练的这些精锐?”
刘衍说道:“回禀督臣,属下只是每日严格操练,并且尽量给众将士足量肉食,再以严苛军律加以约束,如此精锐便操练出来了。”
卢象升点了点头,刘衍虽然说的简单,但是真正做起来,却是困难重重,别的不说,光是做到令行禁止,就不是所有将领都能办到的事情。
此时卢象升看着台下的灵山卫将士,心痛地说道:“你灵山卫新军将士个个都是好兵,只是他们的装备供给太简陋了。”
卢象升身后众人也是交头接耳,即墨营参将张友勋更是瞪大了眼睛,他麾下的家丁装备比台下的灵山卫新军将士好了多少倍,但论阵列的严整,军纪的森严,却远远不如台下那些灵山卫士兵们,这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刘衍说道:“回禀督臣,我灵山卫只是一个卫城,平日里属下为了让这些新军将士吃饱饭,做到足兵足饷,属下己经竭尽全力,就连缴获的铠甲都拆开、熔炼当做废铁卖掉换钱了,所以……”
山东镇总兵官刘泽清闻言不禁咳嗽了一声,然后走上前而来,他先朝着卢象升笑着抱拳点头,然后用责备的口气对刘衍说道:“刘衍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灵山卫有困难,你为何不早说?灵山卫的新军将士都是本镇的部下,本镇就算再艰难,也要让他们免于饥寒。今后你但有需要,便派人向本镇说明,不管是钱粮还是兵备,本镇都会尽力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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