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萝静静地看着那跪在地上,穿着一身鹅黄色衣服,看着好不可怜的身影。心里叹了一下,能跟在上官锦身边服侍了这么些年的,果真是有几分心思。原是没多大的事,硬是被她给说出这么多来;原是上官锦的意思,硬是被她给扯到自己身上来!
刚刚都说得那么明白了,却绕来绕去,还是死咬着自己不放,就好像是在逼自己责罚她一般。当真只是柳黄她自个的意思,还是有人授意她这般做?
她若是个心性冲动,又急于立威的,自然是经不起这么三番两次的刺激,估计当下就拿柳黄来开刀了。只是这样一来,康王妃那边若是一句话问下,扯到最后,其实也不过是丫鬟说了句不太妥当的话,她却拎住不放地惩罚了一通,而且她这才是刚刚进门。到最后,给所有人留的印象,想必就是既刻薄,又容不得人了!而且还有可能因为这事,康王妃念在柳黄尽心服侍上官锦多年的份上,如今又受了委屈。或许到时她就做主给柳黄开脸,瞧着个适当时机。让上官锦正式收了房也说不定。
谁知道会不会这样呢,女人之间的事情总是不好说,特别是婆媳之间,那种挑剔与不满只要在心里生成了,想要改变过来,就跟让母猪上树一样难!而眼下康王妃明显就是瞧她不顺眼,因此只要是与她对立的人,那在康王妃眼里,必是瞧着比以前顺眼上几分的。
“知道错了就行了,以后说话的时候,多斟酌一番,想清楚了才出口,我也不是个容不得人的。只是今儿早上,既然二爷已经开了口,我自然也不能逆了他的意思。不过你是康王妃送过来的人,又跟在二爷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怎么也是比较了解二爷的生活习性。以后你就专门负责这屋里的茶水吧,这也不算违逆了二爷的意思。采蓝,你带她下去整理一番,别这么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一进门就拿丫鬟开刀呢!”
“是,还不谢过二奶奶!”采蓝赶忙应了声,然后就走到柳黄身边轻轻推了她一把。
都拍案定论了。柳黄自然不能再说什么,于是满是感激地说了一通谢谢,才抹着泪起身,随采蓝出去了。却不想她们会在那外屋的门口碰上孟氏,柳黄赶忙又擦了擦眼睛,然后给孟氏行了礼,才有些慌乱地出去了。
白文萝在里头已听到了动静,便起身迎了出去。
“今儿早上你去给王爷和王妃敬茶的时候,当时我没在,这会是特意过来跟你赔罪的。”孟氏拉着白文萝的手坐下后,一边笑着说道。一边让身边的丫鬟把新婚贺物呈上。
“嫂子言重了,这赔罪的话我哪能当得起!”白文萝双手接了贺礼,道了谢,然后就有些羞涩地笑着说道。
“呵呵,知道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姑娘。不过你这才刚进门,我担心你会以为被怠慢了,把委屈藏在心里闷着,我那一得了空,就赶紧过来与你解释一通。”孟氏一脸温和地笑着,然后接过木香捧上来的茶,轻轻喝了一口,才接着道:“其实,这说起来,都跟昨日的事有关。今儿一早,宫里就召了王爷和长卿进宫去,想必你也是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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