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行,我让她随你一起回去养伤。”上官锦点了点头,就细细打量了她几眼。只见她戴上那顶白狐裘镶红宝石的暖帽后,越发显得面如白瓷,眼若点漆,唇似红菱。而那件桃红刻丝风毛亮缎小袄穿在她身上,贴身的剪裁,立即就把她少女初现的柔美曲线给勾勒了出来。衬着下面月白色的绣花绫裙,亭亭玉立站在那,好似一朵娇花,含苞待放在他面前。
白文萝见他只顾着瞅她,也不说话,便又开口道:“我想早点回西凉去。”
“不急,好好把身子养好了再回去也不迟。你身子本就有些虚症,再这雪天路遥,急着赶路容易惹出病来,不如趁这机会好好调养一番。而且我今早上也收到你父亲的亲笔信,你看看。”上官锦笑了笑,便把案上一封信递给她。
白文萝接过来,草草看了几眼,只见满纸都是感激之言,诚惶诚恐之意,最后写到信末的时候,才略尽父亲之责,稍提了提她身子恢复的情况,却无一句是说到要早点接她回去的话!
白文萝看完便把信递了回去,上官锦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拿过她手里的斗篷,一边帮她穿上,一边说道:“会送你回去的。只是暂且留你几日,把伤彻底养好了,再说木香身上的伤也不轻,眼下要陪你坐长途车马的话,好容易才愈合的伤口岂不是又要裂开了。”
知道自己再说无用,白文萝便闭了口。上官锦也不在意,笑着拉起她的手,轻捏了捏,柔声道:“别气恼,我可是事事皆为你着想。”
白文萝看了他一眼,明明是不会在意别人想法的人,偏说得这般意蜜柔情的,再加上这张脸,还有他的身份地位。她要真是十四岁的小姑娘,估计早就沦陷进去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然他到底想干什么,是出于男人的猎奇心理?白文萝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自己被握住的手,便说道:“没什么值得气恼的,不过你是不是有恋手癖?”
“什么?”上官一愣,一时没听明白这个新名词。
“没事,只是想跟你说,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拉我的手。”
“能。只要你能挣脱得了。”上官锦笑,依旧握着她的手轻轻揉捏着,随后顿了顿,似要安抚她般,又接着道:“放心,只有我们俩的时候,我才会这样。”他说着就再靠近一步,几乎要贴在她身上了,看着她的目光一时暗沉了几分。温热的气息从上面传来,轻轻拂到她的额头上,使得暖帽上的绒毛微微动了动。也不知似谁撩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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