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被询问,连忙坐得端端正正,很是严肃地回答:“阿芝姐姐曾答应帮我找寻人生意义。”
柴令武正喝茶,听见这话,没忍住,一口茶就喷出来,笑得捂住肚子,指着江承紫道:“妹妹,你这样哄小孩子,对么?”
“兄长这话,我不爱听,我怎么就哄小孩子了?我不是帮你找到你人生的意义了么?”江承紫也将视线收回来。
“这个——”柴令武一时语塞,不住地点头,道,“是啊。我从前单是日思夜想着赚很多银钱,成为大唐首富,可从来不知做什么才好。倒是去蜀中认识你,听卿一席话,简直顿时茅舍顿开,打开的赚钱的新大门。”
“那兄长方才说我哄阿愔,可是对了?”江承紫不依不饶地跟柴令武斗嘴。
这柴令武就像是前世里江家老六江承宁一样,最是活宝。她面对着他,不知不觉就像是对着江承宁那般。
“妹妹,是义兄错了,要义兄如何赔罪?”柴令武斜靠在一旁的案几上,笑嘻嘻地问。
江承紫抿唇笑,说:“那就让义兄找人帮我做个独特的物件。”
“成,只要你画得出样子,或者说得出来,我就找你帮你做。”柴令武满口应承。他知晓阿芝实际上是要给他新鲜物件卖了。阿芝所要制造的物件,那都是新奇得不得了的。他在晋原县的杨氏六房宅子就见过不少。
“可不许反悔。”江承紫强调。
“你不反悔就好。”柴令武朗声笑。
一旁被柴令武抢白且忽略的李愔连忙抗议:“表兄,你别打岔,一会儿天色要晚了,我要在宫门落锁前回去。不然,母亲决不许我下次出来。”
“行行行,你小子才这么几岁,怎么就想人生意义了?”柴令武不由得打量这小孩。
他虽是长公主的儿子,大将军的次子,但因其行事荒唐,又不学无术,舅舅家的孩子们可都跟他不亲近。就算是李恪,也是在一次危险中因他出了一把力,两人才算关系近了。再者,就二舅舅的那些皇子们,他唯一稀罕的也只有李承乾与李恪。对于老三之后的一溜儿小屁孩,他向来都当小孩,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这个老六更是一直养在蓬莱殿,鲜少出来见人。他也只在几次宴席上瞧见过这孩子,甚至还没仔细打量过,只晃眼觉得是个漂亮娃娃,但就是没有李恪那么眉目如画。
“表兄,作为一个人,碌碌无为,了此残生,辜负上天恩赐的生命,可好?”李愔一本正经地问。
江承紫又想习惯性扶额,暗叹:这个时代的儿童呀,好高端,好早慧。皇家呀,真是养人的好地方。
柴令武向来是不严肃的人,被一个小屁孩这么严肃地询问,也不禁严肃起来,回答:“自是不能。咱们不能到这世上白白走一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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