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属下属下有些话想对您说。”卡伦笑了笑,道:“好,去我办公室。”
办公室里,梵妮和佩菩正在工作。
“梵妮,佩客,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和阿尔弗雷德有话要说。“好的,队长。”
“好的,队长。”
两个女人马上收拾好手头的文件去换一个地方工作。在经过卡伦身边时,两个女人在心里不约而同叹气。
梵妮想到的是曾经为了安保任务住在一间房里的时光,那时的自己故意穿着半透明的性感睡衣坐在沙发上涂抹着指甲油,以挑逗这个年轻英俊的新成员作为乐趣,可现在,却只能称呼他的职位。
佩客则是感慨,曾经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当时自己真的应该强行骑在他的身上,要什么狗屁负责,爽就完事了;
而且,如果当初骑过了,现在每次看见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真的是看一次心情就愉悦一次,任你现在多么威风,地位升起得多么快,到底是曾被老娘骑过的人。
所以啊当初的自己为什么没有下定决心呢,怜惜什么怜惜!
阿尔弗雷德将办公室门关闭,转身去给少爷倒了一杯冰水。卡伦喝了一口冰水,道:“工作上的事情?”
“不是。”“生活上的事情?”“也不是,少爷。”
卡伦放下了水杯,调整了一下坐姿,略显严肃道:“你说吧。“
阿尔弗雷德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卡伦对面,说道:“属下一直是以少爷的意志作为自己的第一原则。”
“嗯,这我知道。”
“但是,在火岛上时,属下看见少爷靠在床边坐着时候的那种
消沉。”
“让你见笑了。”
“不,没有,在属下眼里,少爷永远是最特殊也是最不一样的一个人,属下坚定地认为,少爷是不会犯错的。”
“谁都会犯错,阿尔弗雷德,神都一样会犯错,不管足人们口中的“神”,还是我和你认知中的那个“天空和大地”,因为这个世上,没有永恒绝对的正确。”
“少爷刚刚经过了思考,应该有了新的感悟。”“是的,没错。”
“所以,那顿一家垮台的那天,就是少爷进阶裁决官的日子。“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
“属下的意思是如果在属下看来,少爷您,少爷您会
“阿尔弗雷德,你是不是想问,如果在你看来,我错了,你该怎么办?”
“属下不敢”“那你就提醒我啊。”
“嗯?”
“我肯定会犯错的,我肯定也会偏激的,这是必然的。
在未来的道路上,别说现在还不是裁决官,就算是了,距离那座高高在上的神殿,距离让狄斯即使苏醒,神殿和神教都不敢再做任何事情,距离不需要狄斯用最原始酷烈的手段去威胁,距离可以保证我们回到明克街后依旧可以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自由自在还有很
长的路要走呢。
你知道么,我最近想通了一件事,在我心里,我一直想走一条和秩序之神不一样的道路,可这种他走过的我就不能走,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重叠,反而也是一种失去了辩证思维的选择,依旧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还有就是我心里一直想的是,确定一个正确的目标,找寻一条绝对正确的路,然后让自己一直行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可问题是,当我每行进过一段距离后,前方的道路和四周的环境都会发生变化,以前的正确现在看来就不一定了。
在这个基础上,我一开始想要的那种绝对正确的道路就变成了我一个人天真臆想。
我现在知道的是,我缺乏直接面对的勇气,所以这一阶段,我主要是去解决这个问题,当我认定他是对的,当我得到了真相后,我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和处理他,才能不违背我心中的秩序。
至于等到下一个阶段后,环境和事态发生了变化,我又一次沿着过去正确的路走向了现在错误的路时,就需要你,阿尔弗雷德,来告诉我,告诉我我走错了,就像是泰希森大人在火岛时那样。”
“阿尔弗雷德,我们一开始确实是主仆关系,在狄斯选择你陪同我一起来维恩的那段时问里,我们确实是,毕竟,你是狄斯认可的一个可以和他旗鼓相当的对手。”
“呵呵呵。”
阿尔弗雷德笑了,没忍住,也没想忍住。
然后他忽然想到了先前经过走道时,还在那里一本正经地第三遍讲述自己旗鼓相当对手的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