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现在,终于成功的完成了婚礼。
即使现在荣华发现了换婚的真相,也无力回天了。
大厅里的宴会还在继续,灯火交错,喧闹无比。
而在布置喜庆的婚房内,却极为的安静。
荣华安静的坐在铺着大红色棉被的床上,一言不发。
她就那么安静的坐着,棉被不算太厚,她还能感觉到放在被子下面的花生桂圆大枣之类的。
房间里,除了她自己,就没有别人了,安静的有些可怕。
而
且房间里只是在距离床头不愿的一个小桌子上点了一盏灯。
微弱的光散落在房间的角落里,阴影也同样的浓郁。
她就像是一个雕塑一般,定格在哪里。
窗外,似乎有蝉鸣响起。
偶尔还能听到从正院传来的嬉闹声,以及劝酒的声音。
今晚的夜色似乎不错,天上连一朵乌云都没有。
明晃晃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为这有些寒凉的夜晚填上了一丝暖意。
而就在不远处的一处幽静的小院里,一个人影坐在屋顶上,背靠着屋檐的一角。
有一搭没一搭的抿着手里的酒,每当他喝了一口之后。
便会有浓烈的酒香味从他的唇齿间溢出来,让这一块地带都染上了酒意。
就连树上的鸟儿飞起来都有些晃晃悠悠,似乎也被这酒香给灌醉了似的。
君临一口一口的抿着酒壶里的酒,眼睛一直望着月亮的方向。
嘴里喃喃自语,「今日是本世子的大喜之日呢,这喜酒的味道不错,今晚的月色也不错。」
对啊,今夜是他的大喜之日。
但是和他的华儿拜堂的人却不是他,以后和华儿生活一辈子的,也不会是他。
在众人眼里,他君临已经是个废物了,还是个瘫痪在床,后半辈子需要人照顾的废物,何其可笑啊。
君临的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又抿了一口酒。
或许是他的心境发生了变化,就连这刚刚还感觉甘甜的喜酒都变成了苦涩的味道,呛得他喉咙发疼。
「咳咳咳咳——」
君临捂着胸口,猛烈的开始咳嗽起来。
还有些伤口没有痊愈,在这剧烈的咳嗽之下,都被崩裂。
一股血腥味冲刷在君临的鼻腔,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混合着酒味,一起喷洒在屋檐上。
君临靠在屋顶上,缓和着胸中的那股难受。
他的手无意间摸到了藏在胸口的一枚玉石,随后动作一顿,小心翼翼的拿出来。
玉石不大,只有耳朵大小,精致小巧,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
当月光照射在上面的时候,似乎能看到上面隐约有红色的光一闪而逝。
这块玉石是他生来就带在身上的,君临还记得。
在很小的时候,他有次出门,在街上遇到了一个小姑娘。
长得古灵精怪,很是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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