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首饰铺子,都被花舞给低价转卖了。
翌日。
花暖还在床上睡得很沉,昨晚她被累着了,身心疲惫,越离也是在折腾了花暖一个晚上之后,天亮才离开的,没有给花暖清洗身体,只是任由花暖就那么躺在那里,走的时候,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在越离的眼里,早就已经将花暖当成了一个解决生理问题的工具而已。
「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杏黄色衣裳的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闻到了屋子里的味道,眉头皱的紧紧的,推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窗户,让房间里的空气能够流通。
随后女子走到了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露出
了花暖那布满伤痕的身体。
女子满脸不耐和厌烦之色,在看到花暖身上的痕迹之时,眼里闪过狠色,直接端起一旁的水盆,一下就泼在了花暖的身上。
仅是睡了一个时辰的花暖就这么被淋成了落汤鸡,由于水的温度实在是冰凉,将睡梦中的花暖一下惊得弹了起来,尖叫出声。
「啊——」
「啪——」
「叫什么叫!大早上的,破坏人的好心情,真是晦气,赶紧给我起来,都什么时辰了还睡,一点做妾的自觉都没有。」
女人是越家的下人,不过也是个下人中的管事之类的职位。
她为人尖酸刻薄,平时对待越家的其他下人都没有好脸色。
碰着长得丑的或许会态度好一点,但凡是长得好看的,都被这个管事荼毒过。
管事是从小在越家长大的家生子,对越离本就有好感,而且和越离也是发生过关系的。
她一直都想嫁给越离,即使是作为越离的妾,但是这个愿望一直都没有实现。
本来管事的都已经放弃成为越离妾的想法了,想安安分分的服侍越离。
但是花暖的突然出现,打乱了管事的计划,让管事的那颗早已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之前管事的还想着能用什么办法将花暖拉下马,却没有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
越离对花暖的态度急转直下,致使越家所有人都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恶意。
管事的也找到了借口,想要让花暖这个雀占鸠巢的女人吃些苦头。
反正越离交代过了,只要不弄死,其他的随便。
听到声音,花暖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睁着那双睡意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管事。
她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凉意,猛地瑟缩一下,卷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卷了进去。
然后对着眼前的女人怒吼道:「你是谁呀?敢这么对你姑奶奶,小心姑奶奶我揍得你哭爹喊娘的,你信不信?」
说着,就要抡起自己的拳头朝着管事的冲过去,却没有想到,胳膊在抬起的一瞬间,一股酸软和疼痛感传遍全身,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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