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
随即一个手刀劈在车夫的后脖颈上,直接将车夫劈晕了,摊了摊手说道:「可以了。」
即墨京昭一脸无语凝噎,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啊,也太直接了点。
玉竹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黑衣人迅如疾风的动作,一脸的崇拜之色。
即墨京昭身子动了动,感觉到脖颈上被刺伤的地方有些疼,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车夫。
最后又将目光转向黑衣人,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
「可是,我不会赶车,玉竹也不会。」
看着主仆二人皆是娇娇弱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样子,黑衣人似乎低笑了一声,随即走到马车前,拍了拍马儿
健壮的身躯。
「我来赶车,先送你们二人回去。」
「啊,这怎么好意思呢?」
即墨京昭眼睛一亮,虽然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是动作却很是迅速。
都不用玉竹搀扶,三两下就爬上了马车,乖巧的坐在车厢里等着马车开动了。
玉竹看着自家二小姐可以称得上粗鲁的动作,忽然间就觉得心里的信仰崩塌了,她朝着黑衣人尴尬的笑了笑,迅速上了马车。
「谢谢啊,等回了府里,我会准备谢礼的。」
黑衣人隔着车帘只能听到即墨京昭细小的声音从里面传出,露在斗篷外的下颌处似乎是动了一下,隐约可以瞧得见勾起的唇角。
他一甩鞭子,又将地上的车夫扯到了马车车沿上,随着马鞭一阵响亮的声响,马车迅速调转方向,朝着泉都城而去。
威严肃穆的将军府门口,已经挂满了白稠,以及各式的白色灯笼,府里的下人们同样也穿着一身白色素衣来来往往的忙碌着。
马车稳稳的停在了将军府不远处,黑衣人侧身朝着车厢里说了一声。
「到了。」
听到声音,即墨京昭被玉竹扶着从马车时下来,一抬眼就看到了门口挂着只有白事才会用的装饰,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从心中涌了上来。
眼里的泪光涌现,就连眼角的红色泪痣都黯淡了许多。
黑衣人抬头看了一眼将军府的上空,感受到了明显的死气,漂浮在府邸的上空,黑压压的,很是浓郁。
天际也被黑压压的乌云遮盖,之前温热的阳光没有穿透乌云照射在大地上,就连吹来的风都带着一股子凉意,似乎要吹到人的心里去。
玉竹看到大门口挂着的白稠,一脸的不可置信。
「二小姐,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才离开了一个时辰而已,怎么……」
果然如此,爹娘有事瞒着她,为了不让她知晓,竟然找出让自己去寒山寺那种地方养病的理由来。
若不是她之前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提前回来,还不知道爹娘要瞒她到什么时候,或者一辈子都不让她这个做女儿的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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