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他长的太好,好到让人不敢,这样的好真的值得喜悦么,听说秦无色也很好,可是大家都爱他,而不是怕。
每一年他叠许多纸鹤,大姑姑说他应该多买些珠宝,以后好当嫁妆,秦无色贵为世子爷,是不稀罕这些不值钱的纸鹤的。
她才不懂呢,正是她贵为世子爷,才不稀罕珠宝!
他为了见她一面,慌的一路乱了阵脚被马蜂蜇的面目全非,现在想想,还觉得疼痛难忍,他这次信誓旦旦的带着这一叠纸鹤上路,不娶到她不回去,要是以后有孩子,不要像他,像她就好。
他不知爹娘是谁,姑姑说,他出生的时候,满园的花霎时绽放了,随着他的啼哭声又凋零满园,他的哭声伴随着四处嚎叫的兽鸣,没有人不畏惧一个出生就百花凋零,万兽震惶的的孩子。
其实,他知道,她也怕他,只是,当他迫使她他的时候,她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晕倒或者更甚的神志不清。
也许,慢慢来她就适应了,可要是她不适应呢?他蹙眉,不愿多想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给你买珠宝。”他声音低低的,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喂了一粒药丸。
昏沉中的她蹙了蹙眉,却算是不再吐血了,他终是松了口气,可她伤的不轻,他一手贴向她的背,缓缓的注入一道真气。
阴柔之气的灌入,虽是燥热舒缓了许多,可五脏六腑里乱窜的气流却多了一股,横冲直撞的她蹙紧黛眉。
他又将她放回床榻上,想抽身,却依旧被她紧紧抱住,他一怔,脸色愈发的红了,霞光之色不及他美轮美奂。
她不着寸缕,也在拉扯时弄乱了他细心打理的袍子,紧贴的部分,好软……
他吸了口气,垂着眸子她,她青丝凌乱,一张脸还红彤彤的,可因为用过药了,脸上的红斑已消退不少,这张脸生的好,虽然……不如他,却是他见过最好的人。
她就这么蜷缩在他怀里,像是用她的身子撩拨他的心智,他手紧了紧,小腹一阵精细的灼热,生在媚门,从来只会让人意乱情迷,自己却清醒极了。
他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意乱情迷,突地覆上她的唇,一阵吮吻,心乱如擂鼓,他眯着眸子她,他弄明白了才来找的她,这个感觉,他懂,微哑着说:“我对你有反应,应该是喜欢你的。”
“唔!”他痛哼一声,只因怀里的人突然一脚踢中他的涨处,也顺势将他踢到了一旁。
秦无色蹙着眉昏沉着,方才还舒服的冰棍,突然就变得和她一样热,感觉不好了,她自然而然的一脚踹开,双手握的紧紧的,整个人像是要被烧化了!
“你这么不知轻重……”他咬着牙,疼的瑟缩在了床角,悄悄的撩开了一眼,确定没事后,才舒了口气。
闻她难受的哼唧,他伸出手,再次想贴上她的背给她注入真气,却不料刚伸手过去,她转了个身,他的手顿时像落入一片软柔的棉羽……
倏地收回手,他在床榻上滚了一圈又一圈,险些把她给撞下床下,这才平躺着喘气,眼眸闭的紧紧的,蹙眉咬着唇道:“你莫再钩我了!”
他怕控制不住,她现在是重伤!
姑姑们说,他就是最烈的媚毒,谁也逃不过,她们是不是骗了他呢,现下他觉得,她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在撩拨着他的理智,他肯定中毒了!
她是第一个敢抱他的人,以往,就连几个把他从小养大的姑姑都不敢正眼他,更莫说其他人想近他身,他们说,他羽七音生来媚骨,一颦一笑就是无形的毒,他一眼都怕神志不清,他若真的钩她,她逃得掉么?
斜了她一眼,他又羞的收回视线,完美的嘴角微微的上翘,连着他那弧度极美的长睫上都缀着不可言喻的笑意,小声呢喃:“我陪你睡。”
说着,他脸一红,倏地钻进了被子里,想想不对,她怕热肯定不肯进来,他又钻了出来,小心翼翼的靠近她,下了半天的决心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是你先钩我的,你都抱了我,你还怎么跑!”
那张美的让人不敢直视的俊容,墨色的眼珠滴溜的一转,她弄他到这个地步,要是敢跑,他让她试试媚门的九宗秘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