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的是什么破歌,不要唱了,烦死我了。”后边的少妇听到白净书生的歌声越发恼火。
白净书生转身解释道:“芳香的兰花不生长在幽静的峡谷中却长在了道路旁,现在我们就会把她和杂草一样割掉,困扎在这捆柴中又有谁能认得出来呢,唉——我不会总象这兰花一样的。兰草自然香,生于大道旁……”长叹一声后依旧唱起来。
少妇看到他只管自顾自的接着歌唱很是不满,对他的解释也是不知道何意,就疼大眼睛道:“哎,真是一个废物,还什么兰花,你写一份休书休了我算了,我不愿再过这种没有指望的日子了。”
这白面书生满反而呵呵笑道:“婆娘别着急呀,我命中注定五十岁时可以荣华富贵,你看我今天就四十多岁了,您跟着我受苦的大半辈子,等我富贵了报答你照顾我的辛劳,不要着急嘛。”
少妇听到此言越发生气的冷笑道:“哈哈哈,真是榆木脑袋,就像你这样傻等,估计都饿死到水沟中了也等不来富贵,我是不陪你玩儿了,放了我,让我走好吗?”少妇说完还挤出了两行眼泪。
“真的是几年都不能等吗,唉——”白面书生长叹一声,无奈的从路边捡起一截木棍,用镰刀在木棍上刻下休书,交给了少妇道,“您找个好人家改嫁也好,待我富贵一样报答你照顾我半辈子的辛劳。”
“呵呵,你能正常的活着就不错了,好自为之吧。”少妇说着就消失在蜿蜒的山道上。
白面书生坐下休息片刻后用衣襟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接着挑起担子唱着歌向卖柴禾的集市走去,来到集市看着卖柴禾的人群挤破头围着买主推销自己的柴禾,自己怎么挤也挤不进去,突然一位老太太走到他近前问道:“卖柴的,你这一挑多少钱?”
“五两。”白面书生答道。
“三两行吧,我这就拿了三两钱。”
“好咧,三两就三两,大娘你挑走。”
白面书生看着老大娘挑走柴禾的背影,晃动着手中的三两铜钱,很是无奈的自言自语道:“哎呀,晚饭都凑不够呀。”
旁边其它卖柴的都投来鄙视的眼光,其中一个道:“这小子总来扰乱市场价格,卖的这么低价格,真的欠揍呀。”
另外一个道:“你敢过去揍他一顿吗?”
“只要你敢我就敢。”
“好,我俩过去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别总这样过来扰乱市场。”
说着两个人把手中的柴禾交给旁边的卖柴人看管,悄悄的跟了上去,白面书生慢慢的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山村,忽而拐进一条胡同,后面那两个小子匆匆跟上去,二话不说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起来,白面书生猛然受到不明不白的攻击,很是疑惑道:“你们为什么要打我,一定是认错人了吧。”
“打的就是你,记着以后不要低价卖柴。”边说边用脚踢打着。
“住手,干什么的!”突然胡同口出现一人大喝喝到。
打人的两个小子一听有人喊叫,就匆忙的停了下来道:“哎哟,不好,被人发现了,我们快跑。”
两个小子一溜烟的从胡同的另一端消失了,白面书生一骨碌爬起来看到胡同口的这位就一拱手道:“多谢这位爷相助。”
“哈哈哈,客气了,路见不平就应该出手相助,他们为什么打你呀?”
“呵呵,一点小事儿,嫌我卖柴卖的价格太低了,扰乱了集市的价格,请问爷尊姓大名?”
“免贵姓张名佳扬。”原来正是张佳扬恰巧路过这里,看一眼白面书生道,“看样子你也是读过书的吧,报一下名号吧?”
“好眼力,在下姓朱名买臣,张兄弟可否有时间到寒舍中喝碗水,以报相助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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