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那水晶球内果然有一个鲜艳的红心在频频地跳动着,眼睛顿然放出异采,就像死人在临死前的回光返照,顿觉有了精神,就好像是看到了仙果,不由得馋涎欲滴,咽下一口垂涎,幽幽说:“虎子,你去查看一下,是真是假。”
金虎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的向刘勇走了过去,距离越来越近,当他快要贴近刘勇之身时,脸上的笑容不见了,眼睛中充满着杀气,突然冲刘勇出手,如是鹰爪,一只手闪电般去扣刘勇的脉门,另外一只手倏地抓向刘勇手中的精灵红心,吓得杨梅不由得“啊——!”了一声。
金虎这一招凌厉而凶狠,用的是分筋错骨手。刘勇若是被他一把拿住,就算想赶快死都来不及,立刻可以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金虎出手虽然快,但刘勇早已看在眼里,胸有成竹的想出了应付之法,出招比他更快,待金虎的手刚伸到他的手腕,只见他刚一出手,忽听得“扑腾”
一声响,金虎只觉得双腿膝盖上一麻,就像是蚊子叮咬一口,全身力气立刻消失,腿也软了,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刘勇面前。
原来刘勇就在金虎向他出手的一刹那之间,说时迟,那时快,他也已迅速出手,比金虎更快,而且是手脚并用,同时出招,一手拿着精灵红心,一手突然点中了金虎他掌心的“劳宫穴”
伸出一只脚尖击中了他腿弯的“白市穴”
使他双膝发软,周身发麻,不得不跪下来受辱,在不情愿,也是没有办法。这才叫做害人如害已,害不着人家害自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他咎由自取,身受其辱,岂能怨谁。
杨梅当时确实为刘勇的安危给捏了一把汗,今看情况突然转机,舒了一口气,兴灾乐祸说:“勇哥,你看他给你跪下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快让人家起来吧。”
刘勇假惺惺说:“既然看了我手上的东西,也不能感谢得给我跪下啊,那就快快起来吧,我可承受不起。”
金虎虽受其辱,但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他犹如掉进水里的落水狗,狼狈不堪地爬了起来,低着头,怏怏不乐地退了回去。那女人虽看金虎受辱,给她丢尽了脸面,但也无可奈何,狠狠瞪了他一眼,幽怨说:“无用的东西,退后。”说罢向后扬了扬手,命令道:“给我把两人弄来。”其身后的那个诡异人走了出去,听得见院子里立刻响起了一阵怪异的吹竹声,如怨妇悲哭,似鬼魂夜泣,阴森恐怖,深藏着诡状殊形,令人倍感怆然和孤寂。
片刻功夫被带进来两个人,女者正是杨梅的师姐米玛.措姆,另一个是刘长生,他是被人背进来的。刘勇看他被人放在椅子上坐下,面无人色,昏迷不醒,显然是在此受尽了折磨和摧残,触动情怀,忘情地喊了声:“爸……”这一声爸,揉进了多少的父子情长,犹如长江东流水,酸甜苦辣融其中,情切切,痛伤情,泪婆娑,心潮涌,恨不得一拳打死她,能放困者出牢笼。他看他爸遭之摧残,人事不醒,激愤说:“你把他怎么啦?你把他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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