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钟情地看着她,多有心计的爱,犹如长江之水天上来,**之情流不尽,波澜起伏藏胸怀,情深似海,既是上天赐于我的伴侣,我岂能舍得丢开,说不定全仗她拨眼行路,勉得受蛊害,全仗她洞察一切,扫除阴霾,有幸结识了红颜知已,谢她给了我一夜爱,才让我知道男女那事多么美好,如痴如醉,飘飘欲仙登瑶台,难以忘怀。
他信服的随她在深山密林中穿行,忽听到一种动物发出大声的啼叫,声音好像是“呼——克,呼——克”。
刘勇感到稀奇,问:“这是什么叫声?”
杨梅说:“这是长臂猿的叫声,根据它的叫声,人们又叫它呼猿,或叫它呼洛克猿。哟!你看,你看,那里有两只猿轻舒猿臂,手脚并用,疾如飞鸟,正在那树上玩耍嘻戏。我们当地人也较难看到此情景,看来你对其有缘,人见稀罕事,必定难忘怀,机会难得,为能让你大饱眼福,你跟我来……”
他随她潜行匿踪,悄悄地接近那长臂猿,啊,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刘勇看见两猴都用前肢紧握着树枝,面对面的悬挂于空中,用后肢相互搂抱着腰部,下腹部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还臀部不断地抖动,时间持续有20秒钟左右,那种亲热劲真叫人羡慕。
刘勇感到莫名其妙,两猴何必如此亲近,难道不知道累么,为释怀,问杨梅:“看那两猴子在那亲亲热热的,是在干什么?”
杨梅冲着他莞尓一笑,诡秘地向他眨了眨眼,风趣地说:“那是一雄一雌两猴在那里交配,就像你我在我的碉楼上**一样。你看,那两猴已从树上下来,性未尽,已改变了交配的方式。雄猴在后,雌猴在前,雄猴面对雌猴背做以蹲坐式。它们交配时,看那雌猴的臀部高高抬起,等着后面雄猴的插进。看那雌猴低着头,发出一种低而急促地哼叫声,还不时地转头亲热地回望着雄猴。我不说你也明白,它为什么会那样。
“看那雄猴在雌猴背后紧紧地抱着它,臀部连续地抽动着,表现得很兴奋,犹如人男女腹背式的**方式,各尽所需,彼此享受欢乐,以尽**。
“看此,使我不由得心动,想起昨夜你在我闺房中的疯狂,兴奋地抽动着,那种兴奋劲与此雄猴无疑,恨不得贪婪的把我给吃了,看来你也是爱好那一口。人与兽都是一样,都喜欢公母地交配。就连那蝗虫也是一样,交配时,公蚂蚱压住母蚂蚱,公蚂蚱躬躬腰,母蚂蚱扑啦扑啦几扑啦。所不同的是,人是高级动物,能会用语言表达出内心爽的激情而已。”
刘勇笑说:“你还身有体会,不也像眼前那雌猴一样,发出低低地哼叫声嘛。世上万物,不管是飞禽走兽,都有公母之分,为繁衍后代而使生命的延续,都懂得公母的交配结合,在爽的交配中完成使命。就大自然而言,也有阴阳之分,相辅相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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