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嘉送我到医院后并未离开,塞给我一张信用卡,
“无限度的,我在停车场等你。”
“行。”他想第一时间知道事情进展,我不知道他说的话有多伤人,但看的出来他是真心想要补过。
病房前只有冉冬和她哥哥(她嫂子在家看娃,两人轮换陪护)。冉冬看到我很惊讶,随即又了然于胸的模样,
“他告诉你的?”
“嗯,遇到这么大的事瞒着我,真不把我当朋友了?”
“自己能解决就懒得说了。”
“冉冬,我知道你的经济状况,伯母现在的情况很需要钱,在我面前不必逞强,全当我借你的,我知道以你的能力还的起,就像上次打官司一样。”说完我取出一张有一百万存款的银行卡拿给她,我没给威米嘉的,我觉得这种事情不适合代劳。
她犹豫一会儿接下了,
“谢谢你,陈墨,每次最窘迫的时候都是你帮我。”
“你忘了,我们是朋友。”我拍拍她的肩膀,“带我去看看伯母吧。”
“好。”
老人的情况比较严重,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至今未醒,医生说如果三天后还不醒可能会成为植物人,我透过门玻璃看了一眼,被子平平整整覆盖着一副看不到头的干瘪身体,各种管子连接在被子里,远看好像是在给被子插管治疗,看的人心里发酸。我不太会安慰人,苍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