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站渥太华,在画廊忙完我便回酒店了,让工作人员帮我推掉后面所有应酬。不知道冉冬和李沐逸是不是也在渥太华,米嘉有没有找到他们?会不会打起来?我给冉冬打了电话过去,关机,我又给米嘉打了电话过去,无人接听,越担心的时候越是谁都联系不到,只能在心里祈祷他们都能心平气和处理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累到极致了,身体明明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一个小时后更精神了,于是我穿上衣服去了酒店上面的酒吧。酒吧不大人却很多,只剩吧台一个空位,我正往过走,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跟人吵架,寻着声音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米嘉。”
他转头看着我,浓烈的酒味从他身体每个细胞散发出来,
“陈墨?真的是你吗?”
“嗯。”
他突然抓着我的双臂,好像看到救星一样痛哭流涕,
“陈墨,帮帮我吧。”
“怎么了?”我看向对面的那几个外国人,询问后才得知是米嘉喝醉了耍酒疯跟人家起了争执,我代表米嘉给对方道歉,解释说他家里出了事心情不好,那些人也没真计较,接受了道歉。
我扶着米嘉去了我的房子,他看着瘦瘦的但很压称,没一会儿我的后背已经被汗浸湿。我把他安顿在床上,给他脱去鞋子和外套,他在床上滚来滚去,捶头顿足,不停呼喊冉冬的名字,最后折腾累了才睡着,睡着后的他倒算安静,不怎么闹,也不吐。一圈下来我累够呛,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