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火树林的高温炙烤着树上的泥球,把泥烤干,把泥里面的鸡烤熟。
想到这里,有人打断了我的思绪,是和我一起来的那些人。
他们正在跑着,身后闪着一道道长长的光柱,看起来像是在逃跑。
“快跑啊,果园主来了!”有一个人经过我的身边,把一个里面装着满满的烧鸡的蛇皮袋交到我手上,然后停下,帅气地转过身,说出帅气的台词,“你快走,我来拖住他们。”
于是我就跑了,留他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射出光柱背后的人。
我背着一袋烤鸡往前跑,跑着跑着,突然就摔倒了,在摔倒的时候还继续往前滑去,最后竟然滑到了一辆小货车的车底。
在车底,我碰到了几个和我一起来“偷鸡”的人,我问他们怎么会这样?
有人回答我说:“我也不知道。”
说完,他马上做嘘声的手势,有几个光柱向这边扫来了。
光柱越来越近,也越来越亮,脚步声也逐渐变得可听见起来。
眼看就我们就要被发现。
这时,车底亮起来一点火光,有一个人点燃一个炮仗。
“我们就算死,也不能被抓到!”说完,炮仗就炸了,还炸出了很多已经炸了的炮仗里根本塞不下的小炮仗,小炮仗跟着也炸了,明明只点燃了一个炮仗,却像是点燃了一长串炮仗,车底顿时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炮仗声响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平息下来,不过梦境还没结束,响个不停的炮仗把车底下的土地炸穿了,我们一群人都摔下去了。
虽然说一群人摔下去了,但到达洞底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
我躺在洞底,眼睛睁着,眼前是一副美女与野兽的画面。
四个穿着红、黄、紫、蓝四种颜色,质感像是丝绸一般轻飘飘的衣服的仙女轻飘飘地飘在空中,在她们中间却有一个满脸胡子,头上长角的牛魔王。
有着仙女一般的脸的仙女还在空中飘着,一脸丑陋的牛魔王却下来了。
他把有着我拳头大的鼻子凑到我面前,细细地闻着,然后开口问道:“你想回到读书的日子吗?”
没等我回答(正在打字的我在想,我想回还不想回呢?)他就已经给我决定了,“那就让我送你回去吧。”
说完,我眼前的场景一变,我回到学校了,回到初高中的某一段日子里。
我坐在座位上,手上拿着一本封面是黄色的单词本,背的单词好像还是字母f开头的。
梦中的我没有在背单词(连单词本上的单词都看不清),只是像一个拿着单词本的假人。
上课的铃声响了,老师走了进来,然后向全班问了一个问题,像是“大家以后想去哪里读书?”之类的升学问题。
老师刚说完,我又转移了,去到了一个全部人都说英语的国家。
我来这是参加一个艺术相关的颁奖典礼,是要给我颁奖的颁奖典礼。
而此时此刻,我就走在前往颁奖典礼的走廊上,在走廊两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幅黑白的画,这些画都是我画。
我走到了走廊尽头的门前,接着推开了门,门后就是颁奖典礼。
自我推开门的那一刻起,掌声就一直响着,直到我站上领奖台,掌声才停下来。
在掌声停下时,给我颁奖的人拿着奖杯上来了,但就在这里,出现了两个奇怪的现象。
给我颁奖的人的眼睛是全黑的,仿佛只有瞳孔没有眼白,而第二个奇怪的现象是,我在光滑如镜的奖杯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是全黑。
这时,我仿佛被吓到了,径直地冲出了会场,在离开的途中,我看到观众席上那些人的眼睛也是全黑的。
我跑到了走廊上,跑进了一边的厕所里,看着厕所镜子中比奖杯上更清晰的自己,然后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我的眼睛确实全黑了,第二件事是,来到这个国家后,我就感染上了黑环病毒,其症状就是黑色会一圈圈地从瞳孔往外蔓延,当眼睛全黑后,接下来就是脸上的皮肤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眼睛怎么黑了?
我很慌,不知所措。
这时,我看到洗手台旁放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我想到了!
我拿起手术刀,然后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手术刀在眼睛周围比划着。
突然,手术刀的刀尖刺入眼睛,接着横向划开了眼球,像水一般黑色的液体流了出来,流过我的脸,滴入了洗手台里,最后流进了下水道。
等到黑色的液体流完,我再一次看向镜子。
嗯,变回原样了,不过还有一点残余。
我把手伸向眼睛,然后用力挤压,最后一点黑水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那这把手术刀?
我看着手术刀,接着冲出厕所,回到了颁奖典礼上,打算给所有人做手术。
手术很成功,就连那些脸变黑的人我也成功地让脸中的黑水流出来,所有人都恢复正常了。
ps:昨晚吃得好饱,还比平时早睡了,可能就是这样吧,才做了一个如此漫长的梦,睡醒后右肩膀还不知怎么地一动就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