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工作，一边吃着披萨一边透过望远镜监视。

街上和蒂娜家一切如常。

这个时间段倒是不会出现问题。

吃饱喝足后他拿出手机弄成静音，消磨时间。

一直到将近晚上八点才收起来，继续认真监控外面的情况。

几分钟之后，就见蒂娜从家里出来了。

这是早设定好的计划。

既然做戏那就做全套，该出门转悠就继续转。

如果突然不出去在家待着，反而会引起目标怀疑。

蒂娜信步从旁边走过，没表现出异样，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而他则打起十二分精神，观察街上的风吹草动。

……

时间一晃到了午夜一点。

期间没有任何情况发生，约翰也依然睡得很沉。

徐离轻轻打个哈欠，并没有叫醒他的意思。

一是还不算困，二是白天睡了挺久，怪不好意思的。

让他好好休息吧。

轻手轻脚续上咖啡慢慢喝着，心想今晚可能又要白忙活了。

这样过来十几分钟，约翰突然睡醒了。

他先简单洗漱一番，然后摸黑吃着汉堡补充能量。

边吃边问道：“情况怎么样？”

徐离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您不再睡会吗？”

“不用了，你可以休息了。”

“没事，我现在也不困。”

俩人开始在黑暗的屋里低声聊天。

有一句没一句。

此时徐离再次出现幻觉，发现对方变成了木偶脸。

不由冒起一丝鸡皮疙瘩。

虽然知道这不是真的，但也不敢多看。

黑暗的房间里，身边的人顶着一张若隐若现的鬼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真是该死！

也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而约翰自然不知情，估计也绝不想知道。

毕竟谁要是知道自己脸变成了木偶，肯定更害怕。

聊着聊着，他突然话锋一转：“我觉得，这些案件或许不是普通人干的。”

徐离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语气低沉道：“就是说……或许是一些恶灵干的！”

对于这点徐离早就知道，所以一点不感到惊讶。

只是好奇他突然这么想了。

于是试探道：“您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啊？”

他叹气道：“唉，因为实在找不到突破口，任何办法都没用。”

“你应该懂得这个道理：世上没有完美犯罪。”

“只要作案了，无论多谨慎都避免不了留下线索。”

“就算能躲过两次甚至三次，但终究会有失误的时候。”

“可现在呢？”

“能多起作案却没有任何破绽，除了恶灵作祟，我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这番话倒是有道理，大多数人都会这么想。

遇到解决不了，超出常识的情况就会多想。

比如往未解之谜，都市怪谈等上面靠。

徐离继续问道：“那您相信世界上有恶灵存在吗？”

约翰没回答，而是反问：“你呢？”

“我？我是相信的。”

“嗯，不过我并不怎么相信。”

“为什么？”

约翰想了想道：“如果真有灵魂存在，案件就不会陷入困境了。”

“那些被害者死后变成亡灵，按理说肯定会帮忙吧。”

“可惜，什么都没有。”

徐离同意的点点头，确实，此论调相当合理。

不过在这个世界却不成立。

而警长也不知道，自己病急乱投医的猜测，却正好附和实际情况。

聊完之后，俩人陷入沉默。

片刻后，徐离试探道：“或许，您猜想的才是正确的。”

——

推荐看书的时候可以听以下音乐，气氛感十足。

《少年包青天》：BGM

《死寂》：Dead Silence

《生化危机》：Resident Evil Main Title Theme

《寂静岭》：Never Forgive Me， Never Forget Me

《月光光心慌慌》BGM

另外，这么久了也没一个支持的读者？看来要完蛋的节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