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双手根本不听使唤，依然再往嘴巴和鼻子里送。

“呕…………”

身体本能让他直接大口呕吐出来，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仿佛意识和肢体已经不属于他，而是被一个无形的东西在操控。

随着量越来越多，男子开始大口大口的喷血。

然后身体犹如被刀砍似的疼，在地上不停打滚和用指甲抓挠。

分分钟抓的自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接着他又使出全身力气开始抓脖子，没多久竟然就把大动脉抓破了！

片刻后，男子喷着血彻底没了动静。

他这样一个瘾君子，内心最怕的东西却也就是把他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DU。

何其讽刺，何其悲哀。

……

搞定之后，潘尼怀斯又马不停蹄寻找下一个目标。

就在他争分夺秒忙碌的时候，黑面具的派对也即将开始了。

几名头目都如平常一样过来了，唯独刀疤脸还没身影。

这很不对劲。

因为谁都可能迟到, 但NO.1却不可能。

就在黑面具准备给他打电话的时候, 一名手下慌忙推门而入。

“BOSS，出大事了，NO.1先生被杀了！！”

“什么？！”

那几个坐着的小头目听闻全都震惊的站起身，然后扭头看向了他。

他们很清楚NO.1的地位和实力，也明白他被杀代表了什么。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战斗了，而是彻底变成了战争。

但是谁干的？

企鹅人？双面人……不对，他已经被杀了。

敢做出这样事的目前好像除了企鹅人，疯帽匠，毒藤女，也就只有那个人了。

哥谭之王小丑！

他们震惊的猜测着各种可能，而黑面具却握紧拳头想到了另一个方面。

瘦长鬼影！

一定是它干的！

本以为这几天没动静是它放弃，或者自己最开始遇到的就是幻觉而已。

没想到它其实是把目标转移了！

「法克！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黑面具内心开始慌张，但表面还是装的非常淡定和从容。

他带着怒火冷声道：“什么时候死的？！”

手下胆怯的把手机递过来：“警方说……死了大概一小时左右，这是现场照片。”

他接过手机看了看，都是刀疤脸尸体各个角度的照片。

这是被假面帮收买的警员发来的。

看着助手那几乎要断掉的脑袋，他除了无能狂怒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一名头目试探道：“BOSS……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立刻反击？”

黑面具冷声道：“你知道是谁干的？”

他急忙摇头：“不知道，可不管是谁，他们都是想要挑战您的权威。”

黑面具命令道：“现在，你们每个人把自己觉得可能的敌人说一下。”

表面上是询问大家意见，实际上就是在掩盖内心的慌张。

因为他很清楚一会自己要干什么，所以得先把借口找好。

头目们对视一眼想了想，然后把各自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觉得是企鹅人干的。”

“我觉得是贝恩……”

“我觉得是小丑，只有他敢这样和我们作对。”

最后那个发言的人犹豫片刻，然后试探道：“我觉得……可能是那个鬼面。”

此话一出，其余人都看向了他，同时露出惊愕眼神。

因为他们都没想到这一点。

对啊！

怎么就把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给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