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我好想离开这里,想回到老部队,但是想到走时我对卓玛说道,我去培训的时候,会好好的表现,再苦再累也会坚持下来,我会当一名军官的,哪怕是一毛一也行,如果我就这样回去了,那不是对她说话不算数么?所以,就留了下来。”
听到陆立丰的事,兵们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这家伙在部队上虽然是一个调皮的角色,但也不失为了一条汉子,这年头,说到做到的人,太少了。
虽然我们参军的目的各不相同,但到最后我们的信仰会变得一样。
认准的事就一定做下去,发了誓就一定要实现。
许多时间以后,当陆立丰再一次见到卓玛时,一种此情可待成追忆,物是人非的事事休的凄凉感涌现在我们这些旁观者的眼中。
她骑着马追着我们的突击车,久久不离去,只为了多看情郎最后一眼,但是,那时我们的命运再也不是自己所能掌握,为所欲为的生活姿势早早地离开了我们。
下午的时候天就下起毛毛雨了,细细的雨滴打在脸上,让人觉得冷冷的。记得小时候总喜欢秋天或冬天的毛毛雨,有时候下雨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外面走啊走的,虽然很冷,但是很快乐,那种感觉是一种说不出的情愫。不知道张洋他们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孟雪晓知不知道现在我在另一个地方了。
那会儿,满天的细雨,让我想家,让我想起军医院,想起他们。
军队的生活根本不可能像外面那么多姿多彩,甚至有些枯燥,有些无聊,士兵们就像一块铁,不停地淬火、锻炼、再淬火、再锻炼……
日子一天重复着一天,哪怕一件鸡毛大的事儿,也能引起兵们的兴趣,也创造出属于士兵们的笑话段子,在部队天南地北的兵聚在一起,许多人说话都带着浓重的家乡话,连普通话都带着自己的地方色彩,在新疆的兵,四川兵居多,有时在搞训练的时候,军官们直接用四川话发布命令得了。
话说某排排长带领全排进行射击训练,他用四川话对兵们说:“一班射击,二班扛弹,我来做示范。”
士兵们是北方人,听成了“一班杀鸡,二班掏蛋,我来做稀饭”。
当时,兵们那个高兴啊,天天吃食堂的伙食早腻了,今天居然能野炊一下。
有时候,你说兵们单纯吧,其实一点也不单纯,毕竟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但是说不单纯吧,天天学多了,也就单纯了。
有一次,某连野外拉练,看到一辆小汽车在摇摇晃晃,那会儿还没有流行车震的说法,兵们觉得不劲儿,在新疆当兵的敌情观念很高的,连长马上指挥一班抵近侦察,同时狙击手掩护,机枪手们也准备好了,如果是分裂分子的话,得好好胖揍一下。
一班长带兵到了车前,看到一对男女光着身子在那个,这时车子里的人也看到一群涂着一脸迷彩,手持钢枪的士气杀气腾腾正盯着我们,男人当场吓得一下子下焉了,气氛显得很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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