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下面的冰棱时,这一次哪怕不粉身碎身,也会被冰棱穿身而过,这一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评一个烈士,这下好了,真的要挂了。就在下坠的时候,居然没有恐慌般的大叫,反而想到是,许多还没有完成的愿望,这下要落空了吧。
身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拦住了,我一看,是房连一下子抱住了我,我们的身子猛向下顿了顿,不过,总算没有再掉下去,那一瞬间,一股冷汗一下子从后背像小喷泉一样冒出来,心脏呯呯地开始直跳,开始不住地喘气。
看来,我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淡定啊。
“你小子,真够沉。”房连抱着我说道。
“连长这点重量你都叫沉,以后你也要多锻炼了。”我努力让自己有些幽默。
当我们被一点一点的拉上去后,我第一时间被放在有暖气越野车中,直接开去最近的医院。
医生检查我是的左脚有百分之一十五的软性组织,因为寒冷而受到机体坏死,这需要好好休养治疗,不然会落下病根的。
只是没有想到,我这一进医院,就再也没有回到新兵连,两个月后将伤养好后,新兵们都下连了。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招我入伍的张洋出现在我的面前了,他告诉我,以我的伤势要好也需要一些时间,不如转到他们医院得了。
于是,我成为在新兵营里,那个唯一没有开过一枪的新兵,也是最早一个下连的新兵。
甚至来不及向他们告别,我新兵班长,我的新兵班,我的新兵连长……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告别……
人要学会早早的告别,这样才能好好地说再见,不要等到那天想说再见时,却再也没有机会说再见。
再见了,我的新兵,再见了,我的新兵兄弟们。
离开,是重新开始。
张洋带我去的是一个师级军医院,医院在一个市郊区,除了服务军人以外,也对社会开放。那里的环境比在新兵连好多了,起码能上街,这比通常驻扎在荒郊野岭的野战部队好多了,再说,一旦成为军医,打战冲锋便和我们开始绝缘。
而张洋是这家医院的政委兼骨科主治医生,少校军衔。
病房里有暖气,双层玻璃,张洋很照顾我,居然给我安排了一个团旅长待遇的单间,入院不久,我救人的三等功和坠崖的嘉奖令下来了,这让张洋很是高兴,用他的话说这也是军医院的荣誉,我笑笑了之。
在我住院的第二天就是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不是什么医疗事故,而是得罪了一个人。
对于她,也是我的人生的一些转折点,许多时间以后,一些不会发生的事都因她发生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戏剧性?
那天早上,我房间的饮水机里没有桶装水了,我渴得要死,便下床拄着拐杖,一跳一跳的出去找水,由于刚到医院,根本不熟悉情况,这时看到前面有一个身影像男性的军医走过来,之所以说对方像男生,也许是因为对方刚起床的原因吧,没有把帽子给带上,也没有仔细地看背影,晃眼看到一个理着短发的家伙过来了,于是拍了拍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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