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米兰:“今天晚上我们有节目,你会来吧?”
我:“当然,你会表演什么呢?”
热米兰:“你猜?”
女兵们晚上有一个晚会,这是一种庆祝,她们比我们多才多艺多少,会唱歌会跳舞,还会演小品,嗯……小品中还居然把我给黑了一顿,不过,我很高兴。
直到热米兰上场的时候,不知道是她有意还是什么,她穿着我去参加阿里买提大叔葬礼那天,她那天在黄昏时穿着衣裙,当她走在台上的时候,电吉他的声音就响起了,一股强烈的金属乐扑面而来,她那塔吉克族语声音开始响起:
有一种道路不会让你回头,
在陌生的海岸看潮起潮落,
海风骗过了船帆永远沉寂,
海水变成平坦的镜面;
真想用头带把陌生的头发盘起,
在黎明前毫无畏惧地游向你,
像丝绸般落入亲切的手掌,
请你回想起我的名字用手触摸;
其实我在海底就可以迎面走向你,
只是古老罗盘里的指针已经折断,
船帆也因灼烧的天体磨损殆尽,
还有顺船的风儿也不招人喜欢;
风啊你是我的兄弟,
风你为何生气,
把疼痛埋藏心底结束我的忧郁,
以浪花姿态飘过确实不易,
请你回想起我的名字用手触摸;
三年的召唤只听见自己的回声,
风儿欺骗了我吹灭了你的踪迹,
忘不掉你刚毅的眼神,
冰冷的海水直灌胸膛;
真想用头带把陌生的头发盘起,
在黎明前毫无畏惧地游向你,
像丝绸般落入亲切的手掌,
请你回想起我的名字;
风啊你是我的兄弟,
风你为何生气,
把疼痛埋藏心底结束我的忧郁,
以浪花姿态飘过确实不易,
请你回想起我的名字用手触摸。
……
注:这首歌请自行百度一下《格拉莎很喜欢》,是一首俄罗斯电影中的插曲,超好听。
我是在暴风雪成立的第二天就离开了,我离开不代表她们的训练到此一个段落。不,那些更加严格与艰难的训练与作战任务在等着她们。
很多时间的一天,当我不在那个地方的时候,有一天看到了一段新闻,说是一个国家的特种部队过来搞交流,在那些人中间,我居然意外的地看到了热米兰和贺笑霜,她们两个在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而那时热米兰已经是一名少校了,而贺笑霜已是一名中校。在我第一次见到她们的时间,那时热米兰还是个上士,而贺笑霜则是一名少尉。在画面中我看到热米兰下巴有一处的刀疤,看到那条刀疤在她的脸上时,我心痛不已。
离开后,有段时间我开始了一种流浪的生活,常常从这个城市流浪到另一城市。不要问我明天在哪里?我能说明天在哪里呢?我也不知道,我曾经的愿望是带着你走遍中国,走遍世界。可是瞧瞧我,再看看你,你在哪里呢?你不在了。是的,你不在了。
我常在深夜写着文字时就想到你,一想到你,我就想到那些岁月。那些曾经被称之不光荣的与光辉的,某一天起,成为一种纠结。
我想你,你听得到么?
很多时间的一天,我晃荡了内蒙的********,这是一片草原,很大很大的草原一望无垠。虽然以前我们见过的草原不少,但是现在的眼中看到的草原却与那时不同。那时我们看什么东西都会以职业的习惯去分析,这里面会不会暗藏杀机,哪里最适合伏击之类的。而现在我是平头老百姓啦。
那天晚上我在呼城的街头点了一扎啤酒和一堆烧烤,好像好久没有吃过这么痛快了。呼城并没有什么夜生活,很早商店都关门了,能在外面晃悠的好像没有几个人。正当我吃得痛快的时候,我就看到一队人过来了,然后和邻桌的人好像有什么过节一样,今儿个总算找到人了,看来不对砍一下那是不行的。虽然两伙人也不少,个个牛高马大的,但是看到他们的啤酒肚和轻浮的步子,我总感觉像玻璃瓶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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