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爽朗地笑道:“这就不是你要考虑的啦,违反一次还是两次都一样,罚款的钱我还是交得起,听你舅妈说,你现在拜了别人为师,在搞迷信啊。”
我有些紧张的说道:“怎么了?”
父亲哈哈笑了两声:“你尽管学吧,赶紧练成了,回来这边赚大钱,你妈这边我来劝。”(作者注男主父亲这么说的原因:**十年代期间,粤地出现大量的道馆,还挺赚钱的。等九十年代末,因为竞争压力大开始陆续闭馆,直到零零年后打击伪科学风潮时几乎全灭)
我看了两眼四周,舅舅舅妈为了能让我跟父亲好好讲话,也上楼避开了,我压低声音到确保他们听不到的程度说道:“要不然,减少给我这边的生话费吧,反正这里家务都是我做的,就算少一些,也不至于欺负我。”
父亲听了后却笑了起来,然后说:“你小子不用担心这些,好好关心自己的事,一个人照顾好自己,我先挂掉了,电话费挺贵的。”说完,也不等我回话,就挂断了。
挂断电话,我还是得接收一下信息量,冷静一会儿。等我回家后,我就多了一个弟弟/妹妹。正当我思考的时候,表舅如幽灵一般的闪现到我背后来说道:“怎么样?你父亲说了什么?”
我嫌弃的说道:“别在人背后讲话,搞不好会吓到人的。我父亲只是告诉我换了工作和我多了个兄弟的事。”
表舅听了后,点了点头说:“看来你都知道了,但你知不知道,你定好去那老头家的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了。”
我闻言抬头一看钟,急急忙忙的就往干爷跑了过去。
一路马不停歇的来到干爷家门口,刚走了进去突然从耳边传来“啊——!”的一声,吓得我一下蹦了起来发出了土拨鼠一般的叫声,整个小心脏都跳个不停,转头一看是干爷躲在门口旁边,我不仅问道:“干爷你三岁吗?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干爷一边笑着过了给我拍背一边说着:“没什么,不好意思啦。”
“那个…?”我闻声望过去,发现庙宇里面有一个没见过的人,大概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神色有些坐立不安,明显是因为刚才那幕,显得有些尴尬。
干爷这个始作俑者却不以为然的说道:“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番,我们都喊他小名二黑,你也喊二黑就好了,你们的辈分都差不多。”
又对那边介绍我说:“果个是我的孙,新认的干孙。打南边来滴,冒的讲恩个滴话,说普通话。(这个是我的孙子,新认的干孙,是从南方到这来的,不会讲你们那边的方言,对他说普通话)”
二黑听了后对干爷点点头后对我喊道:“耳子哥…哦,宇哥。”
我连忙否认,讲道:“我今年才十四岁,二黑哥你肯定比我大。”
二黑憨憨一笑讲到:“宇哥你是老嗲(对岁数很大的人尊称)的孙子,我也该喊一声哥。”
我想了想说:“粤地说岁数大的人喊你作哥不好,要不然我们直接互相称呼就好了。”
二黑听了后点点头,掏出了包大鸡牌香烟,顿了下可能觉得不合适,又掏出了红塔山问道:“抽吗?”
我摇了摇头拒绝,二黑点了点头,把红塔山收了回去,拿起大鸡点了一根,吸了两口,又翻出一块槟榔递给我。
那时我没见过槟榔,所以竟问道:“这是橄榄干?”
二黑吸着烟吞云吐雾的说着:“这个是槟榔,嚼起来是甜的,嚼完吐掉就好。”
我听了后,就把这黑不溜秋的东西塞进嘴里,嚼了两口,感觉有些胸闷头晕,想吐掉又不好意思当着二黑的面,只好勉强的继续嚼着。
干爷这时在一边插话道:“你们两个能这么快打好关系太好了。”
您老人家到底从哪里看出我和二黑关系好了,我整个人都尴尬到爆,难受得不行啊。
二黑应着干爷的话说道:“嗯老嗲,耳子跟我很合得来的啊!所以可以去了吗?”
你从哪里看得出我和你合得来的?还有要去干什么?
干爷听了后,看了看时钟说道:“现在三点还来得及吗?”
二黑说:“坐我的摩托,应该能赶上五点的车。”
干爷点点头,就拉着一头雾水的我说道:“我和二黑就等着你了,我们一起走吧。”
“哦哦。”我直接答应了,我估摸着大概就是灵异事件吧,心里也跃跃欲试,干爷可是自称自己只接大事件,开张吃半年的那种。
就这样,我与干爷,二黑三人一起挤在一辆小摩托上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