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琪笑,“都是正八品。”
何老娘一拍大腿,“这可是喜事。”与她们道,“这刚开始做官,都官儿不高,阿念跟阿冽他爹是从七品开始做官的。大宝兴哥儿他们,皆是如此。当官虽不如经商来银子多,到底体面,这经商,挣银子再多,也买不来诰命。叫他俩好生做官,以后你们也能一人挣身诰命呢。”
三姑娘何琪都笑道,“就盼如姑祖母(老太太)说的这般,我们可就有福了。”
何老娘道,“一看你们就是有福的。”想着家里又多了俩当官儿的,何老娘就很高兴,道,“先前也没听你们说。”
何子衿道,“这事儿还没成的时候,哪儿能先嚷嚷的半城人都晓得呢。咱家现在正在风口浪尖,还是低调些的好,闷头吃肉就行了,不然,叫些眼红咱家的人提前知道,反是坏事。今事情办妥,就无碍了。”
何老娘笑,“自小就心眼儿多。”
“那也是跟祖母你学的啊。”何子衿道,“这事也巧,阿念在去帝都前办下来了,合该阿文哥阿仁哥有这运道。”
就阿念给胡文江仁谋差使这事,胡江两家都是感激的很。
胡家一直就是官宦之家,胡太爷多明白的人哪,不要说是正八品,就是正九品,也愿意孙子去做官,而不是做生意。胡老太太陡然知道这事,心喜之余与胡太爷道,“阿文这孩子,除了少时念书不大通,为人处事,尤其眼光,再没的说。”
胡太爷也悄声道,“这孙媳妇娶得好,过日子,也旺家。”
“是啊,还孝顺。”要说北昌府的气侯是真的没法与蜀中老家相比,只是,在北昌府跟着孙子过日子,真是比跟着儿子痛快百倍。在老家,儿媳妇每月定时找她哭穷,无非就是惦记着她那些私房。在北昌府,孙媳妇每月都要孝敬她银子,她有自己私房呢,哪儿能要孙媳妇的银子。孙媳妇说姑祖母那里也是一样的,胡老太太才收了,却也单独放着,想着以后补贴给曾孙们。到了胡太爷、胡老太太这把年纪,已不是计较钱财吃喝的时候了,只要小辈们日子过得有劲头儿,老人家就高兴,自己精神头儿都好。
胡老太太道,“这眼下要怎么着,重阳先时都是跟着阿念的。如今阿念去了帝都,你说重阳这里,咱们是不是得提前商量出个章程来。”
胡太爷拈须寻思半晌,道,“我与阿文商量一二再说。”
胡老太太问丈夫,“你是怎么想的?”
胡太爷道,“重阳这孩子,与阿文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孩子是好孩子,就吃亏在这不会念书上。阿文这里有了差使,以后总有一条路走。重阳,我自是愿意他跟着阿念的。不说别的,这念书上,二郎三郎都还成,他们能考出个举人,就好捐官了。重阳不一样,他也就捐个监生,可又是长子,平日里也疼弟弟们。如今,阿文产业都置起来了,做生意的事,有掌柜们就行,重阳这里,他先时跟着阿念就挺不错,如今阿念去了帝都,就是再过去打个下手,跑跑腿,也是好的。长些见识,且他还年轻,待年长些亦可谋一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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