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不是说你已经和方宁那个了吗?”其实我不该问这么三八的问题但也说不好为什么实在是挺想知道的。再说磨磨是自已家兄弟也就不避讳了。
“那个?……我知道了。kao凡凡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们只不过是kiss了下而已。”
“……”
这会儿想起了那天我对磨磨说的如果他对方宁不好我会宰了他的话感到有些好笑。同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些隐隐的沉重感。
在‘减负’工作进行到尾声的时候徐曼莉到我办公室里去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她先是向我解释说我的策划她不理解绝不是对我本人有意见而是因为自己的水平有限对这个策划没有理解透。然后问我是否在生她的气叫我千万不要介意更不要放在心上。我的性格是有点吃软不吃硬的所以在她这样“诚恳”地要求我原凉她的情况下很快就释然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这样一来她好象更吃透了我的脾气。每次来我的办公室总会有点业务上的事儿要谈但谈出来后也不过是几句话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她的改变不只是这些原来刻意而明显地卖弄风情不见了她似乎看出来我对那一套并不感冒取而代之的是彬彬有礼的淑女姿态只是目光中的风骚与挑逗丝毫未减。说实话我觉得她这样的挑逗比原来那种还要过份甚至几次冲动到身体的某个部位生了变化。但我即不能不让她进我的办公室又不能表现出明显的反感事实上我的感觉有些复杂。
况且徐曼莉确实有一定的工作能力这是在‘减负’工作中密切的沟通我对她新的了解。也不必瞒着大家在这个公司里我有更上一层楼的想法。所以象徐曼莉这样的公司中层是要团结的。
九月下旬已经完全从酷热中摆脱出来的a市呈现出明丽、清朗的表情。天很高很蓝有一种看一眼都会让人心胸舒畅的开阔感;树木郁郁葱葱散着成熟到极至的绿意;阳光依然很烈但已经不再射得人难受了大自然不知不觉间多了母性的温柔感觉金色的收获季节来临了。
这天是周三下午上班的时候我正坐在办公桌前看一份部内员工为一个客户做的产品上市策划案桌上的集团分机电话响了我拿起话筒“你好。”
“嗯是我。”是叶琳。
“嗯什么事儿呀?”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变得很柔甚至有一点肉麻感。但无法控制同时不由自主地微笑着。你可以体会一下当你的生活中出现了这么一个人你不用见到她(他)而是听到她(他)的声音就会感觉高兴的时候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
“晚上有时间吗?”
“那得看干什么了如果你约会我再没时间我也会挤出来的。”
“呵呵就你会说。是有人要约你但不是我。”
“是谁呀?”
“你猜。”
“……”怎么她也让我猜啊“我猜不到……”
“呵呵估计你也猜不到是我爸爸。”叶琳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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