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心蓝侧耳静静咬了咬唇,慢慢说道:“我看不到你长什么样子,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脸?”她生活中接触的人并不多,她憧憬外面的世界,她很想知道姐姐说的那个脏兮兮的乞丐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帅哥,可惜她看不见,但是她想感知。
林子闲还当是什么大事,敢情就这个,当即很大方地把脸凑子过去,指了指自己的厚脸皮道:“摸,随便摸,不要钱。”
一股异性的鼻息突然闯入肺腑,魏心蓝不禁一阵心神荡漾,微微颤抖着五指轻轻触碰在了林子闲的脸上,整支柔若无骨的手掌轻轻扣在了林子闲棱角分明的脸上,点点轻颤地顺着他脸部的棱线慢慢滑过,额头,眉毛,眼睛,鼻粱,脸蛋,嘴唇,下巴……
摸完收手后,魏心蓝在心中给林子闲画出了一个王子形象,点了点头道:“我会帮你保密。”
“我就知道心蓝最好。”林子闲嘿嘿笑道。
魏心蓝摸索着找了只吃空的罐头玻璃瓶子,装了水,将鲜花插入其中,放在了自己的房间。
穷人有穷人泡妞的办法,认为穷就不敢追女人的男人是怂蛋,是自我懦弱的表现。也就是从今天开始,林子闲每天都会采上野山花精心搭配成束,避开魏福忠夫妇把花送给魏语蓝。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也忐忑这样做会让俩夫妻不高兴,搞不好会把自己给扫地出门。
而魏语蓝似乎有意回避,每次接到花都会转交给自己的妹妹,言行举止也刻意保持着距离。
魏心蓝的房间每天却有了鲜花的芬芳,给她枯寂空灵的生活也增添了芬芳,让她在睡梦中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梦中身处花海之中她现在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林子闲送花给姐姐,因为每天实际上是送给了她,她已经渐渐习惯,只是隐隐担忧花季会过去。
这种情况接连持续了十天,第十一天,林子闲照常把一束鲜花送给魏语蓝后,魏语蓝又照常把花转送给了妹妹。
魏心蓝也正照常捧着鲜花轻嗅,林子闲却像变魔术一般,又从背后掏出了一束鲜花,再次送到魏语蓝面前,笑道:“语蓝,送给你,我没钱,只能送一束野花给称,不值钱。”
魏语蓝顿时愕然,看着那张坦诚的笑脸,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地感动,终于微微咬唇接下了鲜花转身上了楼。
林子闲顿时乐了,魏心蓝露出侧耳所思神态第二天,这次魏语蓝接到鲜花后没有再给妹妹,而是立刻转身上楼了。
林子闲又乐了,将准备好的另一束花随手送给了魏心蓝,心情愉悦道:“我还以为送两束花的情况要持续一段时间,害我担心附近的鲜花不够我长期采摘下去,还好你姐姐给面子。”
一旁的魏心蓝嗅着手捧的鲜花不语,恬静,淡然,莫名接下来的日子里,魏语蓝都是每次接了花就回了楼上房间。然而花只有一束,魏心蓝自然没有了捧花轻嗅的机会,睡梦中也没有了鲜花的芬芳。
之前魏语蓝拿了鲜花回房间都是摆在案头任其慢慢枯萎,接连五天后,她终于也将花给插在了罐子里。
当天晚上,夜宵摊收拾回来后,稍微睡了三个小时爬起的林子闲刚出房间,却发现对面房间门口杵了个人影,发现是魏语蓝后,不由说道:“你应该忙完了吧,怎么还没休息?”魏语蓝咬了咬唇低声道:“我还没看过你上班,今天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