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陈禹立刻皱眉反驳,随后苦笑,“不过我还是感觉得出来,副会长的敌视……怎么说呢?有点类似于竞争者之间的厌恶。”
“你居然能理解到这个份上?”楚绘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
“唉?你这话什么意思?”陈禹隐隐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领域。
对方愣了一下,忽地露出一副“惨了,把不该说的讲出来了”的不妙表情。
她摩挲起下巴,少见的迟疑着开口:“打个比方的话,就是想法足够却没得出正确结果的鲍萨尔?”
“你这比喻也太晦涩了吧?”
“听不懂就算了。”楚绘摊开手掌,也不再做解释,而是很无耻地岔开了话题,“话说回来,副会长会有什么麻烦啊?”
“这个我也只是猜的。”陈禹支吾着回应。
听到他这种明显是不想好好回答的说法,对方眉头跳动:“不能解释得再清楚一点吗?”
为难爬上了他的眼角:“本身就是不确定的事,而且多多少少也涉及到了别人的**……”
“也就是说是副会长不光彩的过去喽。”将眼底流出的兴奋掩藏好,楚绘轻弹手指,“你不想说我也没法强求,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
她语气轻缓,从容不迫却给人一种淡淡的压力:“就算你不告诉我,到时候真出了问题,大家都能了解到实情——而且我认为你也不会了解到太过私密的东西,应该还有不少人清楚是怎么回事吧?”
“所以,”她露出恶魔的微笑,眯着眼睛压迫过来,“我劝你还是早点交代比较好,这样的话至少我还能帮忙想想应对措施。”
陈禹默然。
“你怎么忽然不说话了?难道是被我的理论折服了?”
“不,我只是为自己一开始把这件事说出来的行为感到后悔而已。”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多有趣……啊不,是多重大的事啊。”
“你把心里话漏出来了。”
“这种时候装作没听到才是种美德。”楚绘的视线游移向远方。
“你说出这么危险的话怎么可能无视啊。”
“真是个毫无绅士风度的人。”
“比起绅士我更在乎自己的安危。”
两人视线交错,一阵僵持之后,楚绘像是放弃一样垂下了肩膀。
“真是个死板无聊的家伙。”她满脸不爽地嘟囔了一句。
虽说是嘟囔,但其实也没有刻意控制音量,所以这句话还是传到了陈禹耳中。
普通人在你眼里恐怕都是死板无聊的吧?如此腹诽了一句,他表面上也只是轻叹一声:“副会长的事,拜托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我拒绝。”她扯起嘴角,眼神中流露出讥讽,“你都不满足我的要求,凭什么让我听你的?”
伸手捂住额头以缓解头痛,陈禹满是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又来了,这种貌似很有道理的歪论。
拒绝掉了提案还不算完,她眼珠转动两圈,露出不安好心的笑容:“这样吧,你答应个要求,我就把这事藏到心里。”
“你先说说看。”绝对不能先答应,这点陈禹还是很清楚的。
“切,这么小心干嘛?我就是想问问,让你产生这种不祥预感的是在场的哪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