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现在的气势于之前有了不少不同，尤其是恐惧，作为敌人的蝠鲼仿佛看到了视差怪一样，心的恐惧彻底压倒了他。手机端

他的计划刚刚提出落空了，心之前有多少美好愿景，都瞬间变成了绝望。

得罪了正联并没有什么，关键是同时还得罪了卢瑟他们，天下之大，已经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见到蝠鲼瘫软在面前，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苏明准备立刻给黑蝠鲼来个第三级别的待遇，是‘死翘翘’那种档位。

黑色的大头盔可以给亚瑟做纪念品，鱼叉枪送给**挂到酒吧做装饰，防水的高科技制服分给正联做研究。

蝠鲼还有两把涂着消亡之泪的匕首，那是苏明想要的，到手以后想办法把那些液体弄下来，涂在自己武器。

杀手嘛，武器不淬毒不是苏明不想，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毒液啊。

植物系的毒液在血液效果不好，动物系的毒液又不持久，三四天要重新淬毒一次，苏明一直想要种涂了不用管，威力还超级强的毒液。

消亡之泪这种概念毒素，非常不错，虽然不能达到触之即死的效果，却可以让杀掉的人永远不能复活。

总之在站出来之前，苏明的脑子里已经出现了蝠鲼的解刨图，像是超市卖肉的摊位那样，什么部位能做什么用处，都已经画好了。

相应的价值也有了，现在等着动刀，然后分赃。

既然是同行，作为佣兵出现在战场，估计蝠鲼也早有觉悟了吧，战士死在战场还算是不错的归宿。

他和亚瑟的恩怨，说不谁对谁错，蝠鲼作为佣兵总是要恰饭的嘛，但现在该丧钟开饭了。

“嗯，砍脖子，保证道具的完整性”苏明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手的大剑。

至于脖子的骨环，已经无所谓了，一旁那个海妖，马能解决。

“别杀人。”蝙蝠侠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你是认真的？在蝠鲼让海妖失控，威胁到全地球的现在，你还想让他活下去？”苏明把大剑搭在蝠鲼的脖子，抬起头看着全身骨折的蝙蝠：“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我觉得他还是死了更好。”

蝙蝠侠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他现在全身都疼。

但杀了蝠鲼看似一劳永逸，实际这时候下杀手，只会让卢瑟的毁灭军团因为恐惧死亡而紧紧抱在一起。

如果投降依旧会死，那毁灭军团一定会团结起来，硬拼到底。

只要投降能不死，那投降成为了敌人们的选择之一。

投降，逃跑，对抗，这三种是击败敌人后，敌人可能做出的决定。

可能性采取理论值，不考虑任何外界因素的随机选择，那基本都占33%，而前两项对正联有利，加起来占到了66%。

如果现在杀了蝠鲼，等于告诉毁灭军团，投降这个选项没了。

只有逃跑和对抗两个选择，各占50%。

正联获取优势的机会会从66%降到50%，损失16%的胜机，这是蝙蝠侠不会允许的。

借着黑夜瓦解敌人，击败落单者，永远都是蝙蝠战术的精髓。

他将总合体交给卢瑟，是看到了毁灭军团每个人都心怀鬼胎。

像蝠鲼一样，看到眼前的巨大好处会选择背叛卢瑟，恶棍们可没有什么道义可言。

苏明站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看着远处戴安娜他们围着海妖打转，用沉闷的语气回答了蝙蝠侠的问题。

蝙蝠侠：“”

“熟悉吗？是不是听到这一段话，会想起那划破天际的欧米伽射线？”苏明计算着海妖落水的距离，实际时间还算充裕。

“你带着哈莉和毒藤不是为了对付格蕾尔，反生命方程对我们的处境没有丝毫作用。”

格蕾尔是达克赛德女儿，据宇宙的传言，反生命方程现在在她手里，她打算用它来杀掉她父亲。

哈莉和艾薇实力不够，对她，只会添乱。

蝙蝠侠依旧平静，他并不像海王那样急得抓耳挠腮，让苏明失去了很多乐趣。

“我只是帮你发散一下思维，死亡海妖以湮灭、死亡、毁灭作为核心的概念，那么自然也有在概念和它相反的东西，宇宙辣么大，你应该去看看。”

野兽小子已经把蝠鲼拔得只剩内裤，果然和他说的一样，他脱别人衣服非常快。

苏明捡起了蝠鲼的大脑袋头盔，递给亚瑟做纪念品，自己则收起两把匕首，其它的东西则叫秘书小福猩先出来收好。

“你说的是生命方程，但那被创世星的新神们证明不存在。”蝙蝠侠摇摇头，目视前方。

创世星的统治者，达克赛德的兄弟，新神‘天父’，曾经试图找到生命方程，作为对抗达克赛德的力量。

可惜他失败了，他集齐灯戒之后，获得的只是一根能把所有生物变成野蛮怪兽的权杖，搞出了一堆麻烦事。

之后他宣布生命方程并不存在了。

苏明慢条斯理地摘掉手甲，随手递给旁边的小福猩：“蝙蝠侠，我们生活在一个眼见为虚，耳听也为虚的世界，如果你没有亲自尝试过，那不要相信什么守护者或者新神的说法。”

苏明把手按在船舷，他的手指只有一个繁复的图案在泛着紫光，是不可见光的戒指。

如同纹身一样，如果不激活，它甚至是不可见的。

“不可见光，和约翰曾经戴过的一样。”蝙蝠侠抱着胳膊，像是法老棺材的雕塑一样直挺挺地站着，等待苏明的解释。

“呵呵，看得不仔细，这可不是侦探该有的洞察力，次受伤也伤到眼睛了吗？再看看。”苏明笑着发动了不可见光的力量。

紧接着其它九枚戒指从相位全部浮现出来，在他的手指。

不可见光的力量让这些灯戒能相位转移，看不见，也摸不着，只有在苏明需要的时候，它们才会根据命令出现。

带着这么多戒指，拳头都握不紧，拿武器也容易脱手，苏明早对不可见光的戒指做了安排，看的是它的相位能力。

这能避免苏明看起来像是暴发户土老板，也能避免近战能力下降。还不用担心同时冒出十份扇区地图，或者同时有十个声音在脑做翻译。

现在他只要平时戴着不可见光的灯戒行，如果他想，连这枚灯戒也可以相位转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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