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房间中的装饰并不像外面看到的那样,而是堆满了各种武器和通讯设备,一副随时准备打仗的样子。
关上身后的门,她绕过那些武器,来到地下室里打开一扇地板上的活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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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地道,不错。”苏明塞进嘴里几条炸小鱼,端着饮料跳下了地道:“就是窄了点,悬浮摩托恐怕无法通行。”
显然这里很久都没人用过了,空气中充满了灰尘的味道,照明的灯具一路上也损坏了不少,但并没有什么危险。
大概在地下行进了十五分钟后,再次通过梯子离开地道时,就来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小客厅中,出口是在一座大钟的背后。
所有的墙壁都是金色的,就连茶几上的杯垫都是精美的镂空雕刻,桌子上放着果盘和茶壶,还有些漂亮的糕点,四周都是甜蜜的味道。
“你们是谁?”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处传来,那是一个身穿灰色华丽袍服,白发苍苍的嬷嬷,手里还抱着一套金色头饰,显然是准备要通过这里。
不过见到陌生人她并没有大喊大叫,也许是丧钟身上的棕色长袍让她有了些联想。
帕德梅愣了一下,摘掉墨镜仔细打量对方的面容,随后扯开了自己蒙脸的布料,向着对方跑去:“是我,艾莱,我回来了。”
“女王陛下?不,这不可能。”虽然嘴上说着不信,但她还是丢下了手中的东西,流着眼泪和帕德梅拥抱在一起:“我明明看着您”
“叫我帕德梅就行,你忘了吗?我早就不是纳布的女王了,现在唯一的身份,就是你的姐妹。”帕德梅也揉揉眼睛,不过她显然更加坚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而是解释说:“这位是丧钟大师,是他想办法复活了我。”
苏明完全入戏了绝地大师的角色,双手插在宽大的袖口里,微笑着点点头。
“不,陛下,您永远是纳布的女王,我也永远都是您的侍女。”艾莱擦了一下眼睛,笑着向丧钟点头致谢,随后仔细看着帕德梅:“女王,您还是这么美丽,这么年轻,太好了,哦,天啊,我简直怀疑这是一场梦。”
“我的好姐妹,这不是梦,但我没有时间解释太多,现在必须秘密地见到阿佩拉娜女王,她在王座间吗?”帕德梅摸摸对方的脸,这次相隔二十年的触碰让她微微颤抖,上一次两人手拉着手,还是自己的临终之际。
艾莱抱着卢克,而莫泰抱着莱娅,两个新生的婴儿是她们俩照顾的。
“是的,她在那里,和议会一起商量贸易税收的事情。”侍女振作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回答了问题:“她如果知道您的回归一定会高兴,她最崇拜的人就是您了,不,确切地说,纳布人民都会为此无比振奋。”
“要保密,艾莱,如果帕尔帕廷知道我活着,他就会让我再死一次,这件事必须保密。”帕德梅安抚了激动到忘乎所以的侍女,小声道:“能通知阿佩拉娜偷偷过来见我一面吗?我有些事情需要和她商量。”
侍女认真地点点头,她擦擦自己的脸,重新整理头发:“谨遵谕旨,陛下。”
说完,她按照礼仪的规定,倒退着离开了房间,还把门小心地关好。
“看起来你对纳布的影响力并没有衰退,甚至因为死亡而被神化了,这是个好消息。”丧钟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点心品尝:“只要阿佩拉娜同意撤回反对分离主义联盟军,义军同盟就至少损失了60的地面部队。”
“我明白该怎么做,你想要从内部肢解义军联盟,根据他们的成份来看,需要拉拢一批,打压一批,再消灭一批,我会履行约定好的交易。”前女王回到沙发旁坐下,眨巴眼睛看着丧钟:“但我好奇的是,你给人的感觉应该是个经常出现在战场上的人,为什么对政治这么熟悉?”
丧钟摇摇头,他收起食品包装袋回答:“这种策略不是我的,而是我故乡先贤们传承下来的智慧,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至尊法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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