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尘短暂地陷入了沉思。
这也太随便了吧?随便穿,随便弄,感情不是丢你的脸啊。
千尘苦笑起来,随即又想——罢了,这种场合就应该穿得简洁明了落落大方,按这个路线走总是没问题的。
而且,也不好再扮男装,毕竟自己是殷司的夫人,穿身男装去是算什么意思?颜色似乎也不宜太浓烈,虽说魔域中人喜欢玄色、紫色、绛色等等重色,可是自己毕竟就是去混混,气势太盛难免要惹祸。何况,那些颜色多为魔君所用,自己穿了搞得像个篡位的似的。
千尘慢慢寻思着,一边开始翻自己带来的衣物,最后穿了身冰蓝色暗绣缠枝牡丹的旧衣。
“阿嗔,我进来了,方便吗?”
门外传来敲门声和云傲的声音,“我带了个女使,帮你梳妆…”
雪中送炭。
真是雪中送炭。
“你快进来吧!”千尘连忙喊道,“来得正是时候。”
云傲推门进了殿,忍不住四下环望道:“怎么只你一个?”
“殷司不是有事吗?”千尘的眼睛依旧盯着镜子,“他没说?”
“没事没事。”云傲摇摇头,转身对身后穿黄衣的女使道,“路上已经告诉你是什么事了,去吧,务必仔细些。”
“是。”
毕竟有专业人士相助,千尘可算松了口气,忍不住扭过身子同云傲发起牢骚来:“你可是不知道今天我经历了什么,我上午刚把人家骂得狗血淋头,今天晚上我还得跟他同台结约?多尴尬,尴尬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唉,真是处刑现场。今天我也太暴躁了,真是什么话都骂的出…我估计,殷司肯定没听过这么脏的话,铁定对我是——刮目相看。啊,我的形象啊,一定是碎了一地。”
“别的,我倒不清楚,不过关于这个脏话嘛,今天我还跟他聊了几句呢。”云傲靠在柱子上,悠然自得地捻着下巴,“幸好师兄跟我爹开了口,好叫我能忙里偷闲一番。”
“你们说什么了?”千尘连忙问,“他有没有说什么,就是那种,不知道我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贱话…之类的…?”
“这个嘛,没提。”云傲挠挠脑袋,“不过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他说这话还不算多脏多难听,他以前听过更脏更恶心的呢,相比之下你这个段位的词儿,已经很彬彬有礼文邹邹了。”
“什么彬彬有礼,还文邹邹…”千尘捂脸,“这些是我听过最厉害的了,他哪里见识过…”
话说到一般,千尘突然闭嘴了。
“嗯?你怎么不说了?”静默了一两秒,云傲疑惑地问道。
“没事,”千尘摇摇头,“我突然想起些事情来。这么说的话,我还真的相信他的说法了。他确实有可能…听过更粗更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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