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不然我就把你的手臂给废了!”法芙娜抱着亚拉托的右臂,毫不留情的甩出狠话。
“敢这么做的话就给我试试看!”亚拉托暴怒的咆哮着,他的额头都迸出了青筋,怒吼之间,唾沫横飞。
“认输吧,你作为一个魔法师已经无计可施了。”法芙娜紧紧的盯着对手,不让他有任何咏唱和施法的机会。
亚拉托的误算是,他没有想到一个弓箭手居然会使出这么棘手的关节技。作为一个魔法师,比远程兵种更加惧怕近身攻击。他们的头脑很好,但身体脆弱,运动能力也不佳,这是世人对于魔法师这一职业的常识。
与魔法师对战,最好的办法就是竭尽所能的近身搏斗。这样他们就没有时间咏唱咒文,同时也会暴露其疏于近身战的弱点。
法芙娜很好的做到了这一点,同时锁住了对手的关节让他没有办法活动和施法。现在的亚拉托看似已经被逼至了绝境,但是,也只是“看似”而已。
“嘻嘻嘻嘻!”亚拉托突然像疯子一样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法芙娜紧了紧手上的力道说道。
“你的伤口,很疼吧?”
“!”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鲜血滴到地上的声音,我这只耳朵可是清楚的听见了哦,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亚拉托说完之后用充斥了野蛮和戾气的双眼怒瞪法芙娜,接着他弓起膝盖整个人向后仰跳。法芙娜被其压到了地面上,背后的伤口狠狠的与黄沙产生了一阵摩擦。
“啊啊!!”终于忍受不住,法芙娜痛苦的吟叫出来,同时也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咿嘻嘻嘻!真好听,真好听!让我再多听一点吧!”亚拉托重新站了起来,立刻开始咏唱咒文。
倒在地上的法芙娜阖着一只眼睛,想要爬起来却有些力不从心,伤口上传来的痛感让她那张美丽的脸庞不停的抽搐,花容憔悴。
接着,随着亚拉托手臂一挥,一个球形的石质牢笼从地上升起,将法芙娜囚禁在了里面。
“你想干什么,放我出去!”法芙娜双手扶上牢栏,用虚弱的声音怒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亚拉托疯狂的大笑着,同时开始咏唱新的魔法。
地上的黄沙开始向法芙娜所在的牢笼处聚拢,并快的堆积了起来,转眼间已经掩没了法芙娜那细致的腰身。
“对我求饶吧,那我会考虑放过你。”亚拉托狂傲的笑道。
“你做梦!”法芙娜狠狠的盯着亚拉托,本来端庄的面容现在浮上了一抹宁死不屈的坚强。
“哈哈,太可惜了,那你就在黄沙中被活埋吧!”亚拉托仰天长笑。
沙土旋转着浸满了整个球形牢房,转眼间已经没到了法芙娜的嘴边。
法芙娜直到最后还在挣扎,但黄沙却像粘土一样缠在身上无法挣脱。她的视线渐渐被沙子埋住,渐渐地变得无法呼吸。
“我还不能死在这里,我要拿冠军,不然,村里的人就”法芙娜的内心中响起自己的悲鸣,接着意识也悄悄远去
“哎呦哎呦”一个慵懒的男子声音突然意外的响起。
几道剑光闪过,石牢突然四分五裂,一个影子从沙堆中拽出法芙娜,将其抱至一边。
“混蛋!是谁?!”亚拉托愤怒的叫嚣道。
“别这么大火气嘛,看你这样子更像个火魔法师,不像个地魔法师啊”出慵懒声音的男子此刻正抱着法芙娜站在离亚拉托数米远的地方。看来就是他刚才营救了这名美丽的弓箭手并带着她用不可思议的度逃离了亚拉托的魔掌。
“你是!”亚拉托对这个男子怒目而视,一下子认出了他的身份。
这名表情和声音都很慵懒,背后插着一把大剑的人,就是达隆。
“我还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组的那个佣兵战士么,既然你来了,就来过两招吧。”亚拉托露出桀骜不驯的笑容说道。
“哎呦哎呦”达隆把法芙娜包裹在紧致皮裤里那双修长的美腿温柔的放回地面,待后者站定后拔出了背后的大剑,“遇到像你这种欺负女人的家伙,不教训一下的话可是有违我的原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