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堂上,林毅依然在审问周德昌。
“喂!你可想明白自己叫什么了?”林毅开口问道。
“大……大人,我真的叫周德昌,我有祖传的丹书铁券为证!你若是打坏了我,我向皇上告你一本!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周德昌威胁道。
林毅装作惊慌的样子,把身子向后躲了一躲,嘲笑道:“呀!我好怕怕哟!今天本府打了大名鼎鼎的县公老爷了!必会受到朝廷百官弹劾的!”
周德昌挣扎着站起身来,得意洋洋地讲道:“你知道就好!还不快把本县公老爷放了?”
林毅伸手把惊堂木重重一拍,厉声喝道:“即便你是县公,也不该毁坏本府的公堂,公然行大逆不道之事,来人呀!把他给我拖下去,重责四十大板,打到他老实为止。”
周德昌大叫道:“你这狗官,本老爷可是世袭的县公,有太祖亲赐的丹书铁券为凭,你若是打坏了我,便公然是对太祖不敬,当心皇上杀了你的头!”
“大人慎重啊!”几名师爷和一众衙役们一起劝道。
林毅忖思着说道:“谢谢各位提醒,堂下这个若真是县公,哪本府是万不敢打的,这样好了!哪个堂下站的人,你拿什么来证明自己是AP县公?”
我自己是自己,还需要来证明?周德昌拿手向街上指了一指,说道:“我手下的一般奴才,都可以为本公证明!”
林毅嗤的一声冷笑,道:“他们都是你的帮凶,说出来的话,自然不能信?怎么办吧!你父亲老县公,他的为人,本府一向敬重,就由他来为你证明吧?”
“我爹爹早在二十年前便已经死了?又如何能为我证明?”周德昌讲道。
“哪老县公夫人呢?她说出的话,本府也相信,这天下没有母亲认错儿子的道理?”林毅又说道。
“我娘她……也在五年前病逝了!”周德昌略带伤感地说道。
林毅咂了咂嘴,说道:“既是这样,哪事情就难办了?你的亲生父母不能为你作证,万一你要是抱来的,或者是被县公府内的某位恶奴,悄悄顶替来的呢?还请你拿出老县公和夫人的的画像来,本府要亲自比对!”
周德昌头上擦了擦汗,很为这些个问题感到无奈和光火,但又心里有些害怕。这林大人真是好生的狠毒,竟然拿他的出身问题大做文章,这万一要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真有什么不检点之处,岂不是害死自己了?不但所有荣华富贵转眼消散,就连自己的小命都不一定能保住呢?不过真金不怕火炼,自己相信自己是父母亲生的,要不然也不会与爹爹哪么像!
“大人可以派人到我府中去取,只要一比对,便可能看出真假!”周德昌讲道,语气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狂傲。
林毅拿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忖思着说道:“这画像比对,难免也会有出入之错,依本府看,老县公夫人怀孕时,身边必有服侍的丫环和为县公接生的产婆,把她们叫来一问,必然可以知道真假。来人呀!速传老县公身边的丫环和当年为县公接生的稳婆来,本府要问明白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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