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长卿歪着脑袋好奇的看怪怪的风清阳,“清阳大叔,你老盯着卿儿干嘛?”
“你嘴角沾了芝麻粒。”风清阳嗓子暗哑了几分。
“哪边?”木长卿边问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唇边左右这么扫荡了一圈,讪讪的问,“还有吗?”
风清阳心头微颤,真想将那红溜溜的小舌头拽下来吞到嘴里尝尝。
某阎王爷,承认自己是老狐狸附体了,被这小东西无意识的撩拨,闷骚的很。
“没了。”风清阳别过脸去,冷着一张尴尬的脸不再看她。
木长卿天生就不是个什么安分的小白兔。
她是只活蹦乱跳的小猴子。
安分了没几分钟,又开始吵。
“清阳大叔,明日是你的寿诞,卿儿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风清阳漆黑的眸子瞬间清明了许多,“不用。”
“难道,清阳大叔你就没什么愿望吗?”木长卿潜藏在内心,那股子的八卦劲儿被勾了出来,“比如,喜欢的人没有得到啊,这类的。”
风清阳微怒,“小脑袋瓜子整日胡思乱想些什么?”
“哎呀,清阳大叔,您别不好意思了,卿儿都懂。你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卿儿不会鄙视你的。”
某阎王爷黑头黑脸,抬起手去拧木长卿的耳朵,“再胡言乱语,把你耳朵扯了,舌头割了!”
某女悻悻然的闭嘴,她就知道阎王爷忌讳别人说他这个,这是他的心病。
心病,也是病,得治。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雌雄同体的怪物,否则她木长卿定会千方百计的求来,送给阎王爷当寿礼。
木长卿想到此处,忍俊不禁,笑抽了。
风清阳手上的劲儿大了几分,木长卿疼的嗷嗷叫。
等到了东璃宫的时候,愣是眼睛红红的,疼的眼泪直掉。
风清阳正在气头上,装作看不见。
姚凤娇是个明白人,定是小家伙惹了爷不高兴,挨了罚。
东璃宫不比西阙宫的繁华,却胜在喜庆。
喜庆主要都体现在人的脸上,每个伺候的丫鬟小厮脸上都跟开了花似的,争先恐后般的献殷勤。
有给木长卿搬凳子的,有给她倒茶的,有给她拿筷子,更有甚至还有挑着暖炉给她取暖的……
木长卿顿时成了焦点人物,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特么的,进了东璃宫。
木长卿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动物园里的大熊猫似的,享受的那课可是国宝级的待遇。
为毛?
木长卿带着满腹的疑问,一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美食,一边看着姚凤娇媚眼秋水的含情。
那个眸子里全是阎王爷的影子,可见东侧妃娘娘有多稀罕清阳大叔。
大有生扑的意思,自己上!
“娇儿,莫非是本王脸上长了什么?”风清阳被姚凤娇盯得嗓子冒烟,他可不习惯被女人这么盯着。
姚凤娇声音恍若浸了水的铜铃,十分好听,“臣妾这是用心记住王爷的眉目轮廓,免得时间久了,臣妾都不知道自己嫁的是人还是那墙上的挂相。”
风清阳眼梢微调,挑着眼前合口的菜放入嘴里,不紧不慢,吃的分外文雅。
“娇儿,这是在怪本王陪你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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