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肥硕的公野鸡便是今晚的收获了,其他野鸡可能感受到了人类的迹象,再怎么寻找,都没有任何发现。
三人心满意足地提着五花大绑的野鸡回到了营地,效仿上次的方式用棉花点起了篝火,徐弘涛和巴特在一旁处理野鸡,秦韬负责轻活——添柴。
“可惜了,加点盐那该多美味啊!”巴特惋惜地看着两只肥美的野鸡,摇了摇头。
徐弘涛看了看巴特,得意地笑了笑,“我自有办法,就跟下了盐一个味道。”徐弘涛抓过一只野鸡,轻声道了句:“对不住了。”
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野鸡细长的脖子,野鸡发出变了声的尖叫,抬着头似乎在喊着救命,但还是随着手臂上青筋的暴起,它的脖子慢慢软瘫了下去。
另一只野鸡也难逃命运,随着又一句“对不住了”,它的生命被残忍的断绝了。
“唉,可怜的野鸡。”巴特怜悯地看着地上纹丝不动、毫无生机的两只野鸡,轻轻叹了口气。
是啊,如果拥有足够的食物,谁愿意这样残杀本属于大自然中的生灵。但生物链不就是因此而存在的吗?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在残忍的背后,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则,正是有了生物链的存在,才能保持物种的平衡。
徐弘涛之所以掐死两只野鸡而不是放血,是因为动物的血液中含有的盐分在烹饪时会蒸发掉少许,剩余的盐分就会保留下来。等到十来分钟后,血液就会凝固在血管中,等这个时候再开膛破肚,食用时就能获取微不足道的盐分,即使这远远满足不了身体对盐分的需求。
在“闷杀”中,扭断脖子是最快的解决方法,但太过残忍了,徐弘涛下不去手,附近又没有溪流,淹死它也很残忍,乱脚踢死更是粗暴的办法,无奈之下,只能采用掐死这个最快了结它痛苦又不至于太粗暴的办法。
虽然杀法有些令人怜悯,但只要不放血,它的效果就和顺着肉的肌理拍打,让肉质松软一样。
帮着徐弘涛处理野鸡的巴特心情一直有些低沉,虽然他从小就干过抓蝌蚪、捏蚂蚁、串蚂蚱等坏事,但那时候还小,长大后他一度为过去的行为忏悔,如今,自己看着两只野鸡如此痛苦的死去却没有阻止,心里一万个的对不起也无济于事。
等到肥得冒油的野鸡肉在烈焰的炽烤下飘出香味时,巴特的坏心情一扫而光,他早已忘了刚才心里的愧疚,眼巴巴地盯着眼前的肉块。
徐弘涛拿匕首把野鸡肉分成几份,巴特和秦韬立马流着哈喇子扑了上去,徐弘涛看着他们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心里十分欣慰,也拿起肉块品尝着。
吃完后,三人就一同睡下了,徐弘涛睡眠浅,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会醒来查看,所以便没安排大家守夜。
火烧的很旺,临睡前徐弘涛又添了许多枝条,睡到半夜的徐弘涛总会醒来两、三次,或许是心里不安,正好起来添点柴再巡巡夜。
月亮挂在树梢上,大概十点多,忽然传来了一阵阵磨牙的声音。
徐弘涛被这一点动静惊醒,拿起手电筒,想了想又放下,怕吵醒熟睡中的两人,索性拿出几乎要积灰了的荧光棒,对着中间折了下,莹黄色的光又亮又不刺眼,在漆黑的夜晚中还挺好看的。
荧光棒缓缓凑近两人的嘴边,徐弘涛发现两人并没有在磨牙,连嘴都没动一下,可声音依然存在。
“嘎嘣嘎嘣——”
这回,清晰的咀嚼声从帐篷外传了出来。
徐弘涛心里暗想着——不好!悄声拉开了一小部分的帐篷拉链,把荧光棒偷偷伸到开口处,借着月光,隐约能看到一只健硕的动物正趴在篝火边啃着他们吃剩的鸡骨头。
徐弘涛忽然想起来吃剩的鸡骨头随意地扔在了地上,因为太困了而没有处理掉,心里后悔万分,这在森林里是万万不可忘记的细节!
那只动物吧唧着嘴,扭过身来专心吃着香喷喷的鸡骨头,丝毫没注意到徐弘涛和拿根荧光棒。
那不是领头狼吗?!徐弘涛忽然心中一震,定睛一看,果真是它!那匹狼猪大战中带领群狼战胜野猪的领头狼。
徐弘涛放下心来,打开帐篷链就钻了出去,领头狼也暂时放弃了一地的鸡骨头,走到徐弘涛面前,呜咽了一声以示友好,又扭头指了指远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徐弘涛猛地明白了什么,赶紧钻进帐篷里叫醒两人,迅速收拾好行李,跟着领头狼,迎着月色踏上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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