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的气味，但我不是炼金实验室的成员，我分不清有什么香料。”

“我起得早，所以去了趟卡玛泰姬。”萨洛蒙挑了挑眉毛。他在前一天晚上去了卡玛泰姬报道，虽然被至尊法师埋怨萨洛蒙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卡玛泰姬，但尊者还是耐心听取了萨洛蒙和大地母神的交流经过。无论大地母神有何企图，唯一能够确定的一点就是大地母神站在人类这边，支持人类争取宇宙霸权。如果大地母神改变了支持对象，卡玛泰姬会站在哪里，这个问题不需要明说——卡玛泰姬的任务是维护人理，而非维护维山帝或者任何一个神明。如果那些神明不再支持人类，萨洛蒙不惜与它们彻底决裂，其中也包括了维山帝——三位一体维山帝中只有曾经身为人类的阿戈摩托在乎这个种族，奥姝图和霍戈斯一点想法都没有。

所以萨洛蒙向尊者吐露了一个足以让全宇宙所有魔法实体都想置他于死地的计划。这个计划是他和大地母神的交流结束之后想出来的，作为决裂之后的最终手段，这个计划如果泄露，每个魔法实体、每个神明、每个魔鬼和恶魔都会不顾一切、用尽任何手段都想要杀死萨洛蒙。因为这个计划的最终结果就是消灭所有魔法实体，让它们彻底消亡。而这个计划的关键点，就是莱茵河的女儿罗蕾莱，萨洛蒙需要她去获得一样这项计划的关键知识。

他没有向尊者说明自己被创造的过程，这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仿佛这种放在别人身上会导致心理崩溃的事实对他来说还不如鞋子上的灰尘来得惹眼。

“我没法想象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斯蒂芬妮耸了耸肩，“像是霍格沃茨？”

“相信我，卡玛泰姬比霍格沃茨要神奇得多，而且到处乱走会有生命危险。比如会像你搭话的双头蛇，还有能趁人不注意就会拧断行人喉咙的植物。在卡玛泰姬当学徒是有死亡名额的，那里可不是能够安稳度过七年学习生涯的未成年人学校。”

“听起来不错，至少比去看Dita·Von·Teese的脱衣舞要好。”斯蒂芬妮轻描淡写地从驾驶座前的抽屉里拿出一封芳香扑鼻的邀请函。“作为九头蛇保守派的实际掌权者，您在邀请名单上，吾主。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的父亲太老了。”她瞥了眼那封精致的请帖，“看来有人想要借着这个世界上最美、最性感的复古女郎的名头来和您来一场谈话。”

“邀请函上说有香槟！我喜欢香槟。”萨洛蒙摸了摸下巴，“或许这是怀特霍尔博士的口味。”

“合理的推测，只有他才会知道保守派的变动。沃夫冈·冯·斯特拉克男爵还沉迷在自己的实验里，亚历山大·皮尔斯落网之后他就成了一只老鼠。李斯特博士更是专心实验，恐怕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保守派出了什么问题。”斯蒂芬妮眼睛看着前方，“为什么不趁现在杀掉他？我是说，怀特霍尔博士。”

“耐心，斯蒂芬妮。”萨洛蒙摇摇头，“我需要怀特霍尔博士的知识。在我们弄清楚他的研究成果藏在哪里之前，这个还是活着毕竟好。反正他没法对我们造成太大的伤害。尽快解析克里人的数据存储设备，我们要弄明白为什么泰瑞根弄够激活天神组基因工程的成果，以及克里人尸体内藏着的始祖种族（TheProgenitors）基因密码。始祖种族作为天神组和克里人之间的中间点具有相当有价值的研究潜力。等到我们有了进展，我就可以用小拇指吊死那个老Nazi了。”

“那么异人族呢？”

“那帮尼安德特人、智人和克里人的混血后裔？没必要关心，那个名叫斯凯的女孩不是还挺安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