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证明这是真话。”巴基·巴恩斯咧嘴一笑,“不过我还是被找到了。”
“以后在这个地方躲藏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我听说他们第一天就抓了近千名间谍,还有不少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的人。”娜塔莎·罗曼诺夫继续说道,“他对我说实行暴政的目的是为了消灭暴政自身,如果你们知道他在联合国总部的表现就不会那么惊讶了。他强迫联合国代表签署了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协议,承认拉托维尼亚为一个合法国家,谁也不敢打破那份协议,因为那代表着他也不会遵守国家之间交往的最后底线,即《核不扩散条约》。”
列车车厢里也有一台电视,巴基打开电视之后找到了自己感兴趣的频道。坐在演播室里的主持人展示了一副如今地拉那的街景以及平民日常生活视频,从电视上可以看到如今的阿尔巴尼亚的夜生活相当安全,平日里那些拿着枪械上街到处闲逛的匪帮已经消失不见了,阿尔巴尼亚平民也没有对路边停靠的喷涂金色天鹰的高大装甲车感到恐惧。
“当你们看到如今阿尔巴尼亚人能够带着妻子女儿走在街上的时候,你们要记住是谁拨开了笼罩在他们头顶的乌云!血与火是走向和平的荆棘之路,皇帝为我们走过了那条路,我们得到了安全,我们得到了和平,这都是因为皇帝走过这条路时为我们流的血。是他褒奖公正,惩罚不端,将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公平与正义赠予了我们。是他让我们的生命不再是混乱社会下的廉价消耗品,是他让我们重新拥有了价值。丢掉无用的宗教信仰和对虚假自由的向往,抛弃对财富的盲目崇拜,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自由就是人类种族的自由,唯一的正义就是人类种族的生存。拉托维尼亚人将会成为第一批移民外星球的人类,勤劳工作吧公民,我们将会是这个世界上最进步的人类!”
“这样听起来就有些疯狂了,这里就没有民主选举之类的事吗?我是说……你们懂我的意思,我可不觉得这里是什么好地方。”山姆·威尔逊指着那台那台电视,有些厌烦地说道,“我们一定要看这玩意吗,兄弟?”
“我听说你要为他们提供庇护,我的朋友。”王城的私人会客厅里,换了一身衣服的特查拉见到了拉托维尼亚的皇帝。
身着金甲、身高三米的禁卫军和国王卫队一同站在会客厅门外,共同保卫各自君主的安全,但是汉谟拉比并没有将眼前这五个身上带着伤痕的女人放在眼里。就算她们使用了个人护盾和振金长矛,他也能在第一时间杀死她们所有人,让她们留在这里完全是出于对盟友的尊重。
特查拉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味,还有主座上那个人的衬衣上散发出的橡胶气味,就好像他刚从手术室里出来。
“你说得没错。”拉脱维尼亚皇帝平静地说道,然后拿起叉子切下一块蜜桃派塞进嘴里,“我认为你在经历那场冲突之后需要一些食物来补充热量,所以我要求把会客用的葡萄酒改成了蜜桃派和可乐。”
“你对我有所隐瞒。你的士兵一直在监视整件事,但你有能力将凶手直接交给我。”
“拉托维尼亚与瓦坎达私交甚好是事实,拥有许多合作项目也是事实。你即将成为一国之君,所以请不要那么幼稚,拉托维尼亚没有这么做的理由,我的战士阻止浩克与罗斯、摧毁驻德美军已经表明了拉托维尼亚的善意,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我……抱歉,我的情绪太过激动了。想到你为那个凶手提供庇护,想到那个凶手与我近在迟尺,我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特查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所以你打算让拉托维尼亚成为法庭吗?瓦坎达相信拉托维尼亚的公正,长久的合作让我们能够相信这一点。”
“拉托维尼亚不会成为法庭。”
“那你为什么要为他们提供庇护?”
“为他们提供庇护是因为我需要史蒂夫·罗杰斯,我不仅需要他协助军警部门打击恶性犯罪,我还需要他成为舆论标杆,引导民众去怀疑美国精神。你的父亲相信美国精神,所以他一心想着彻底开放瓦坎达,梦想着交流与贸易能让瓦坎达成为阿非利加乃至整个人类社会的引导者。”
拉托维尼亚皇帝的直白让特查拉很是恼火,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但是平等与自由不会上门,彻底开放瓦坎达意味着一场明面上的战争和一场水面下的战争。如果瓦坎达拒绝出口振金,不出几年联合国就会以瓦坎达没有民主和自由为借口发动战争。如果战争失利,他们就会给予瓦坎达周边国家的军阀资金,鼓动他们制造混乱。又或者切断瓦坎达周边各国的粮食援助,播撒带有病毒的种子来制造饥荒,引导难民涌向瓦坎达彻底压垮瓦坎达的粮食供应能力,同时派遣非政府组织成员在瓦坎达街头抗议,引导瓦坎达政府强力镇压然后引发更大的反抗等等。”
拉脱维尼亚的皇帝慢条斯理地说出了几个残忍的单词。“我随手就能列举一大堆手段,不需要战争就能让瓦坎达彻底崩溃然后掠夺振金……我并非在污蔑你的父亲,他是个好人,但是好人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合格国王和统治者。他的决定说明了瓦坎达王室的政治教育缺失,说明了他的天真与短视,相比起冬日战士,你更加需要关心瓦坎达的未来。”
听到这里,特查拉连吃东西的胃口都没有了。
“你的建议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