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结束交谈后，很客气的将几位前来会面的导演一直送到了停车场。

等到他们上车离开，渐渐融入到车流中，最终消失不见，哈皮这才收回视线，一边拽了拽自己的领带，一边长长的透了口气：“都是些老油条，真是不好对付……”

“同意。”站在哈皮身旁，衣阿华的脸上也带着几分认同。

“我刚才表现的怎么样？应该没有留下太多的破绽吧？”转头看着衣阿华，哈皮略显无奈的笑了笑。

“我觉得还行。”没有琢磨太久，大概也就思考了一两秒钟，衣阿华很快给出了回答：“其实重点不在你说的那些话里有没有破绽。毕竟我们刚才说的那个价码就是最终的底价，没有留下任何一丝讨价还价的空间。就算他们抓住了你话里的破绽，想要给自己争取更多的好处，我们也不可能顺着他们的意思再把价码提高一截。”

“也对。”挠了挠头，哈皮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早知道我就先开个低点儿的价码了。要是预先留点儿让他们讨价还价的空间，说不定这会儿都已经谈成了。”

“……，事情已经这样了，再多想也没有意义。”衣阿华面带微笑的劝慰道：“反正又不是只有他们几个。按照预定的日程，在接下来的一周内，还有七八位导演要见。吸取今天的经验，一个个的约见下来，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谈成的。”

“希望吧。”因为衣阿华的话，哈皮心里放松了一些，表情也再次变得生动起来：“今天的行程都跑完了吧？后边还有其他事情么？没了的话，我觉得咱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给自己弄点儿好吃的。时间不早了，差不多快到饭点儿了。”

“倒是不用再到处跑了。”不用翻看备忘录，衣阿华直接给出了回答：“不过公司那边还有些事情。之前预定的那些室内用品，差不多还有一小时就要送到了。”

“这么快？不是说昨天才从西雅图那边发货么？”速度比想象中快了不少，哈皮颇为意外的瞪大了眼睛。

“专车运送嘛。”衣阿华耸了耸肩：“每辆车上都配备了两位司机，除了加油，中途没有任何停顿。事实上，刚才你跟他们面谈的时候，我已经接到了领队发来的消息。”

“好吧，回公司。”哈皮点点头，苦笑着做出了选择：“唉，看来今天晚上又得靠外卖随便对付一顿了。”

“筹建期间，忙碌一点也是很正常的。等上了正轨就好了。”衣阿华一边附和着，一边跟上了哈皮的脚步。

回去包厢取了点儿东西，再把账单结清。

没几分钟，两人回到了车上。

“boss。”负责开车的黑人小伙儿，已经在车上待机了两小时：“我们去哪儿？”

“回公司。”一边打开车载冰箱，给自己掏出了一罐啤酒，哈皮一边吩咐道：“还有些活儿没做完。哦，对了，把我们送回去之后，你就可以下班了。”

“明天早上八点，到霍根先生入住的酒店接他。”跟在哈皮后边，衣阿华补充了一句。

“没问题，八点之前一定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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