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飘的有点远，回应斯塔克时，不自觉的慢了半拍：“呃，哦，干得不错，伙计。”

“接下来怎么处理？”一边发出指令让贾维斯松开手铐，把组件拼回到盔甲上，斯塔克一边转头看向了海拉：“姐们，能说明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么？”

“听说过女武神么？”换下那身漆黑一片的战衣，再次切换回日常状态，海拉眼神中带着几分回忆，冲着石小磊伸出了右手：“有酒么？给我来一瓶烈点儿的。”

“给。”掏出一瓶从毛子国那边采购回来的伏特加，很随意的朝海拉扔了过去。低头看着昏迷在地的女武神，石小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讶异的神色：“不会吧，你的意思是……她曾经是一位女武神？”

“是的。”拧开盖子，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烈酒，海拉略显感慨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叫赫萝克，曾经在女武神部队，也就是奥丁当初那一批亲卫军中担任小队长的职务……”

“等等。”

“嗯？”

“女武神一共有多少位啊？我曾经查过记录，有说只有三个的，也有说九个的，按照人数最多的那份记录，也不过只有十六个而已。”看着海拉，斯塔克眼中露出了浓浓的好奇：“可刚才听你这么一说，感觉她们好像远不止十几个？”

“在人类撰写的记录中，洛基还是托尔的叔叔呢。”海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查到的那些……”

“我可没说是在地球上查到的资料。”不等海拉怼完这一句，斯塔克竖起一根手指摇晃了两下：“关于女武神的记录，我是在你们阿斯加德的图书馆里查到的。洛克可以作证，我第一次跟他去阿斯加德旅游时，至少有五分之三的时间都花在了图书馆里。”

在阿斯加德的图书馆里查到的？

先是一愣，几秒钟后，海拉明白过来，脸上露出了一个掺杂了不屑、忿恨、惋惜等意味的复杂表情。

“奥丁……”

“奥丁？”

“很显然，是他亲口下了命令，所以图书馆里的记录才会遭到修改。”再低头看向昏迷中的女武神，海拉颇为感慨的摇了摇头：“怪不得她会离开阿斯加德，流落在外边呢。呵呵，为奥丁献上了忠诚，换来的却是连存在都没有得到承认，啧啧，真是讽刺啊。”

“……我讨厌猜谜游戏。”问题没有得到解答，反倒是越发的迷湖了。看着海拉，斯塔克一脸苦相的抗议开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从头到尾给我们讲一遍么？你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跳着说，我们根本没法理解啊。”

要说明女武神这个组织到底是怎么回事，少不了就要提到当初自己与奥丁之间的那一场冲突。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且脱困后待在地球上汲取了许多知识，让眼界开阔了许多，一定程度上有所释怀，但说到底，海拉并没有彻底消除掉深藏于心中的那份芥蒂。

不太愿意亲口提及，海拉没有直接回答斯塔克，而是把视线转向了石小磊：“交给你了。”

“呃……”

“细节不一定很清楚，但大体上发生了什么事，你肯定知道。”朝斯塔克努了努嘴，海拉略显懒散的摆了摆手：“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一口气说那么多话。所以，这个故事还是你来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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