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蹙着蛾眉,娇声娇气地道:“大人,奴家这可是第一次,你把我弄疼了呢?”
无极真人低头瞅了一眼,双颊泛红,嗲声嗲气的娇人儿,心头邪火又生,用鸡爪似的手一把扳过她浑圆喷香的肩膀,一边挺腰复战,一边淫笑道:“一回生二回熟,让爷再教教你……”
少女浑身战粟,惊叫连连,奈何无法推拒,只得忍痛屈从。稍顷,渐入佳境,*。
直过了顿饭功夫,忽听一声惨叫,牙床之上红雾蒸腾。
从红雾之中伸出一双洁白的藕臂,慌乱的抓着粉红的罗帐,“嘶——”的一声,那精美华丽的纱帐被撕个粉碎。
“不要——”少女凄厉的声音响荡在屋间。
只见,那红雾凝成一个巨大的茧,茧体之上到处是弯曲、坟起的手臂粗的管状物,血腥之气弥漫此间。
惨叫声中,那一对洁白无瑕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老不已,最终只剩下皮包骨头模样。
血茧之中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喳喳之声,犹如恶魔在磨牙。
稍倾,红雾散去,茧破人现。
无极真人重现牙床之上,他横了一眼横尸床上的枯槁一眼,颇为惋惜道:“唉——可惜了这尊美妙的身体,若不是本尊无气大伤,倒可以留下你。”
随即,又拨了一下床上的尽是血污的茧皮,笑道:“这是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说着,双手抱起那一床上的血皮,往嘴里塞去,只吃得满脸是血,状若魔王。
不多时,忽听殿外有人大喊“报——”。
脚步声传来,从殿外走近来一个黄衫少年。
他对一床的血污视若无睹,走到床前,跪于尘埃之中,口中禀道:“师尊,紫衣回来了。”
“哦——”无极取过床边的素帛,擦了擦嘴上的血污,迈步下了床,问道:“事情办好了吗?”
“这个……”黄衫少年吞吞吐吐。
无极目中寒光一闪,喝道:“说——”
黄衫少年一咬牙,道:“紫衣中了老妖婆的暗算,已去了半条命。”
“啊……”无极真人大叫一声,“兀那巫婆,竟敢伤我爱徒性命,哇呀呀——”掌风起,登时把殿中的一尊琉璃灯打得粉碎。
黄衫少年身伏于地,一阵哆嗦。
无极真人发了一通脾气后,又指着黄衫少年大骂道:“你就是这样保护你师妹的!”
“我……”黄衫少年一阵语塞。
“废物!”无极真人喝道,“还不把人抬进来。”
黄衫少年连忙扭头飞奔出去,不一会儿横抱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女进了屋。
无极真人一把接过少女,一脚把黄衫少年踢出门外,道:“滚!我要替你师妹疗伤。”
他是何等修为,这一脚足足把少年踢出十丈开外,“彭——”的一声撞在铜柱之上,震得口鼻流血。
少年哪敢发一句话,连滚带爬地去了。
无极真人抱着少女,眼见她奄奄一息,嘴里一个劲的叫,“我的小心肝,你怎么了?”
紫衣少女勉强睁开眼,喘了喘,道:“被那老妖婆一个乌黑的梭子打了一下,就觉浑身无力……”
“那是七绝乌梭,怕是中了毒!”无极真人心疼地道,“还好,回来得及时,待为师救你。”说着,眼中碧光阵阵,只见一道道如丝如线的碧光照在紫衣女身上。
紫衣女郎身上就冒出一股股黑色的烟气,这烟气一沾床上的纱帐,就见那纱帐就化了。
无极真人皱眉用真气逼住那烟气,一边用碧光替紫衣女郎治毒伤。
维持了一顿饭功夫,那紫衣女郎脸上死气一扫而光,容光又复焕发,果然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无极真人松了一口气,把紫衣女郎放在床上,又一抬手,只见那股黑气就被吸入其掌心,不一会儿就凝成了一颗黑色毒丹。
他小心的把此丹用玉盒装上,才慎重的放入身上的空间储器之中。
才细细问紫衣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