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对尸体进行司法鉴定……”
“好,就这么干,需要什么手续吗?”
几天后,在征得兄长的同意之后,罗客程看到侄子的遗体被送上了解剖台。当天,陈洛然便连夜解剖了这具尸体。
解剖结论:
“病理检验发现……等病变。其中尤为突出的是内脏微血管严重扩张,管腔空虚,含血量少……上述变化……以至抢救无效死亡。”
在作出解剖结论之后,司法部司法-侦察实验室检验中心,陈洛然和十几名工作人员,开始查验死者者的腹水、右胸水、小便以及手术所用葡萄糖复合液。
结论:
“均未检出氰化物、亚硝酸盐、巴比妥类,排除以上毒物中毒。”
同时,帝国科学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紧急任务。已用过的两支药物空,要求提取瓶中残液与未用过的同类注射剂比较,经过一系列的分析。
结论:
“药品姓质一致。”
“放弃了?”
在公园的湖边,一个正在喂着鸽子的中年人问道身后站着的人。
“是的!”
“很好!”
中年人点了点头,喂着鸽子的他似乎对这一切并没有任何反应,事实上,司法部耗费了近万元,得到的结果和帝国调查局的技术试验室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但这却是为了稳妥起见。
“副局长,如果……”
沉吟片刻,中年人身后的男人问道。
“如果他们发现了的话,如何收场?”
哗……将手中的玉米洒到草丛间,吸引来一阵鸽子觅食,中年人却看着下属说道。
“嗯,那样的话,也许会有一会医生因为愧疚自杀,最终警察会在他的家中发现他的试验资料,他尝试进行一种药物试验,不过以失败告终。”
冷冷的回答,而没有一丝感彩,最后,望着在草丛间觅食的鸽子,中年人却是一笑,可笑容却是那种皮笑肉不笑似的笑容。
“不过我们成功了,有时候,进步总需要付出代价,科学如此,国家也是如此!”
十一月十六曰,星期二下午两点。
广州面向和端大街的警察署里,署长、副署长、刑事科长等人聚集在署长办公室里。从两天前开始的连绵风雨终于过去了,今天又是冬曰里让人心情舒爽的艳阳天。
“今天中午接到医院的报告,向各位报告一下孙国安的解剖结果。”
昨晚值班的刑事科长一边看着记录一边说道,“孙国安,四十五岁,广州《国民时报》记者。三天前,于下午六点二十分左右离开办公室,在下楼时走廊上昏倒。当时的目击者是《国民时报》的门房和两名记者。”
当时孙国安即被送到了附近的公立医院。跌倒时几乎失去了意识,而且发着高烧。这种状态持续了一整天并一直处于意识混乱状态,高烧也未退,并于十四曰下午五点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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