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凯的话,让陈默然朝个看一眼,然后正面坐着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会议的情况。这时,他仿佛不能自制地动了动上身,以平常谁也未曾听到过的那种高亢声音说道:
“袁卿的话,甚和朕意,朕就是这个意思,这就是谈判,既然是谈判,咱们就得摆出一个架子!让他们看到难度,才能拿出更多的诚意来!”
“没错!”
点头附和着,袁世凯又补充道。
“陛下,我认为,有必要让舆论行动起来,把消息透露出去,当然主调不支持政斧向欧洲大陆派兵,总之,先用民间的民意作挡,然后再慢慢的和他们谈!”
袁世凯的建议,只让众都大吃一惊,他们没想到,这个时候,袁世凯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过他们却注意到,陛下的脸色因为他的这番话露出些笑色。
“这个老狐狸!”
朝袁世凯看去的同时,在心下嘀咕一声,管明棠不由的在心下感叹着,袁世凯有他的过人之处,最起码在揣摩陛下的心思上,他比其它人的反应更快,更敏感。
在管明棠朝自己看来时,袁世凯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便再次半闭着眼睛,他这个贵族院院长参与最高政务会议,往往不需要发表太多的意见,有时候,只要一两句也就够了。
“那如何展现我们的军事力量呢?”
管明棠慢声细语的反问道。
不过这并不需要袁世凯回答,陈默然直接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并不慌不忙地说道:
“这是多年前的一封信,这些年,一直揣在我的怀中!”
这张纸片是某一位被囚禁在监狱中的人给自己写的信,之所以收着这封信,就是因为信中的一句话。
“这封信里有这么一句话“以中国之弱,何敢言大,中国之衰,何以敢称帝,中国,内,民智未开,外,外患未靖,海,海外无寸土殖民,耻,国家之地为外人所据!”……中华之帝国,帝则两千年传统封建,国则,新瓶旧酒,实为不堪!”
陈默然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这封信时,读到这句话时只觉面上一赤,可这会,他去扬了扬手中的这封信,接着补充说:
“第一次拜读这封信的时候,我的脸是红的,可心是平的,他告诉我,我需要做到那些事情,我要努力去做,一样样的做到这些事情,结束一些事情,开创一些事情!所幸……”
面上露出一些笑容,陈默然第一次将这封信展示给他人,在庆幸之时,面上露出些许得意,话语也变得轻松起来。
“现在十年已经过,内,民智初开,外,外患已靖,海,海外已有百万殖民之地,但这个耻啊……”
手指轻击着桌面,陈默然的脸上露出一些无奈之色。
“到现在,还是未能解决,朕想解决,可苦于现实,有些事情只能暂时坐视,所以,对朕来说,为了挽回一些局面,我们需要更多的殖民地,只有在海外取得更多的殖民地,才能弥补一些事情,从而挽回些许国家颜面,在收复失地之前,有法子向帝国五亿公民加以交待,那些西洋人想利用我们,行,但首先,他们必须要承认一些事情,同意一些事情,比如,我们将向某一地,派出我们的军队,他们不同意,没关系,我们自己派兵去打,我还就不相信,以中国的军队,我们想打下一片地方,就没有可能吗?”
“不知陛下所指……”
“中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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