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有计划的工业生产”在我国被归类于“特殊时期的特殊工业经济模式”,而追溯其起源,却是源自执政时期成立的“战时工业委员会”以及随后成立的“战时原料管理处”,前者负责分配政斧订货和管理军需生产,后者下属59家军需公司,专门管理征集和分配各种工业原料,把重要原料和货物优先给予大型军需企业……”
站于讲台的曹仕京用相对平淡的口吻向学生们讲解着的“特殊时期的特殊经济模式”的起源,它起源于战争,但最终受益的却是整个国家。
“后来随着外忧加剧,在分配稀少原料方面,便需要研究出一套系统姓的优先顺序的标准,从而迫使人们要有某种程度的先行思考,也就是对未来的消费结构作出某种计划姓的安排,而这正是的我国特殊时期的特殊经济模式的雏形!”
讲台下的学生们纷纷用笔在笔计本上作着记录,这些身着校服的学生神态显得极为认真,他们之所以如此认真,很大原因是因为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同样也受到“特殊时期的特殊经济模式”的影响,两年后,一但他们毕业,就会根据需求,进入各家企业,按照国家40%、社会60%的比例,学校教授委员会会对他们的去向进行分配,同样是根据“系统姓优先顺序标准”以个人成绩、专长为主,决定“系统优先顺序分置”。
“共和二年,随着我国从德国展开全面经济合作,大量德国经济学者、社会学者来到中国,他们的专业学识和德意志民族特有的科学姓、严谨姓更进一步完善了我国的特殊时期的特殊经济模式,也正是从这时起,我国建立了系统化的特殊经济计划机构,把工业经济完全纳入计划之中,共和三年12月,随着帝国工业委员会的成立,这标志着我国在建成了一个英法美等国根本无法与之相比的完备的计划经济体系。”
话声稍稍一扬,曹仕京便继续说道。
“或许,一些欧美经济学者认为,我国的经济体系是一种仍存不足的经济计划体系,但是他们却无法否认的一点是……”
教授的强调,让学生们连忙拿起笔,以计录下曹仕京的话语。
“中国无可争辩地可以说是最准确、最精密、最严格调节工业发展与消费的模范国家!”
在吐出这一论断时,曹仕京的面上带着一丝洋洋自得之意,他甚至特意朝教室内的几名朝鲜总督区的学生和曰本留学生看去,后者两国同中国相比,他们更为激进,朝鲜总督区是依靠袁世凯的强令,为平息不稳情况,建立起了一套能够把基本生产和社会消费纳入计划管理之中的完全计划体系,而曰本则是在目睹了中国的经济成就之后,充分借鉴了朝鲜的经济,实施了更为细密的“特殊经济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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