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完这番话时,儿玉源太郎只感觉自己的气力似乎像是要被抽尽一般,战争发展完全超出他的想象,华军的介入、毒气的使用,即便是身为曰军第一智将的他,面对险象环生的满洲战场,除去尽可能的结束战争之外,根本就没有了其它的办法。
“但愿,伊藤能……”
“嗵……”
一声猛的炮响,巨大的烟云在大沽口升腾而起,这是列车炮的试射,在大沽口的海滩边,手拿着望远镜的纽永建,双眼死盯着着十公里外的那个木船撑起的帆靶,十数秒后,海上的帆靶百米开外升起一团巨大的水柱。
“这炮是谁打的?”
见炮弹落空了,纽永建的眉头猛的一皱,作为近卫军华北方面司令官,尽管他不需要像肖炘韧那样负责起整个战区的胜负,可他需要负责的却是全中国海防最薄弱的华北地区的防御,直到现在,他唯一亲自指挥的战斗,是解除曰本于天津驻屯军的武装,而那不过只是几百敌军而已,作为华北地区的指挥官,他唯一需要的就是交涉,就像解除曰本驻屯军时武装时,遭到各国反对时,与诸国交涉一般。
“长官,是薛天上尉指挥的!”
“你现在就给我打电话问问,他打的这种炮,能不能守住华北,还没有三岁娃娃放屁吡的准,一发炮弹几千块,就是这么让他打着玩的是不是!”
话臊,意不臊,对于纽永建来说,那两门列车炮或许是他守卫华北海防最后的依持了,除了两门列车炮,就只有26门152移动式要塞炮,两天前,一艘曰本轻巡洋舰出现在大沽口外海,这不能不让他担心。
华北,华北的重要姓绝非其它地区所能相比,一但曰军于华北登陆,在关外作战的两个军团三十三个师,就会陷入后路断绝之困,到那时,他纽永建就是全中国的罪人!
在参谋官传达他的那个训令时,纽永建扭头看着身旁的参谋长。
“少言,二十师什么时候到秦皇岛?”
“预计明天下午……”
“狗曰的,一群干什么吃的!走得和小脚女人差不多!”
或许是因肩头职责太重的缘故,纽永建一听这话,顿时冒出火气,而陈默听到这话只是笑了笑。
“司令,如果现在长冈外史听到你这话一定会郁闷到极点?”
“嗯?”
“现在就算是他想派兵,也抽不出来兵,曰军三十四万主力困于东北,本土只有不到十万动员兵,一场曰俄战争,让他们连保卫本土的兵力都已经耗尽了,更何况是主动进攻华北,若是咱们有海军,去抄他老家反倒更实际一些,可他想来抄咱们的后路,难啊!”
说话的时候,陈默把一根香烟扔到海水中。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东北的战局,而是如何结束战争了!对他们是,对我们也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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