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些老财主,都看到投资实业比种地挣钱,都去投资实业,那不出十年,国家就是大改观!”
“难办啊!”
无可奈何的摇了下头,肖炘韧满面不甘的喝了一口茶,若是其它的将军,若许根本不需要考虑这铁路事情,至少在知道交通部暂时没有钱投资这条铁路后,就会打消这个心思,然后像他现在一样,派工兵、征民夫去修简易公路。
可肖炘韧和其它人不一样,最重要的一点是信任,执政对他的是信任有加,所以他才需要去回报这份信任。
“没有钱啊!”
无奈的摇下头,肖炘韧看着自己起草的这份电报,电报是发给执政的电报,就是要修一条铁路。一条起自郑县,直抵迪化的三千公里长的铁路。
一场秋雨一场凉,几场秋雨之后,南京已入深秋,午夜南京的街道上看不到多少行人,毕竟现在的南京依然是片工业,即便是规划中光复大道,现在不过是正在进行收尾工程,至于两侧的建筑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方才投入使用。
南京执政斧的会议室内,陈默然正在与詹天佑等几名交通部的人,专心致志的研究中国铁路的线路规划以及筹款问题,实际上这次会议就是讨论线路规划、优先排序以及筹款。
“总之以相对富庶的地区优先,铁路修建必须要考虑到收回投资的时间问题!”
詹天佑用一句话为自己的发言收了尾。这位留美幼童出身的铁道工程师,或许是全中国唯一的一位铁道工程师,二十六年前在耶鲁大学土木工程系学习铁道工程学的他,曾负责修筑过淮南煤矿铁路,也正是这种合作才使得他得已出任交通部次长一职,而在路权谈判期间发挥的作用,更使国人得已了解这位铁道工程师出身的交通部次长。
也正是他负责起了中国的铁路规划,欲要强国非修铁路不可,这是社会上的一种共识,而详细的铁路规划,却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次。
面对挂在板上规划好地铁路线路图,陈默然不时皱着眉头,这是一条不可不谓之雄心勃勃的铁路规划。十年八万公里和有名的十万公里铁路有得一拼了,在詹天佑坐下时,陈默然并没有对路线优先问题提出任何看法,只是看着铁路规划图在那里沉思着。
“成昆线和进藏线可以改一下!至少在未来十年内,不需要考虑修成昆线!”
见他们有些不解,陈默然便开口解释道。
“那里的地形太过于复杂,我们的技术条件有限,在未来积累足够的技术之前,冒然上马成昆线和进藏线,技术上不成熟,而且资金上也很困难,很快陆军部会把最新绘制的军用地图交给你们,到时你们就明白了!先考察、再决定!”
“是,执政!”
詹天佑并没有回绝执政的建议,西南的铁路本就不易修建,如滇越铁路几乎就是一条枕木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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