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波,如果咱们要造反,要光复这个国家,就不能新瓶装旧酒,咱们要尽一切可能把这个国家弄好,不仅仅是为了这个民族,同样的……”
重新张开眼睛陈默然看着史司,最后一句话他没说出来,那句话还是埋在心底的好。
光复!
说着这两个字时,目前有什么比光复更重要。陈默然暗自笑了笑,甚至笑自己似乎想得有点早了,若是不能光复,谈什么都是空谈,甚至可以说,如果光复后,自己不能够执掌大权,想这些也是白搭,甚至于自己的前期投资都有可能打水飘。
“好了,不提这个了,咱们现在……”
“要首先考虑光复!”
“没错,随波,光复可不是嘴皮子上说说,要靠着枪炮,要靠民从去流血。”
陈默然神情变得严肃而且认真。
“流我们的血,流满清的血,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说,索虏入关,中华万里江山尽成赤地,这一次,民族光复,中华之地同需染赤!”
“民族的旗,血色的旗!”
史司看着陈默然表情凝重的吐出十个字,这是他从报纸上看到的《血旗歌》,现在正像那《重回汉唐》一般,被人们传唱着,曲眼前的陈默然谱的,同样词也是他写的。
“早晚有一天,我要……”
陈默然深深吸了口气,扫视着自己的这间书房,似乎是想把看透这书房,直到看到书房外的河山。接着他把胳膊肘撑在桌上,倾身直视着自己的朋友。
“我不仅仅要让这个国家光复,我还要这血染之地,再也不会染上同胞之血!即便是要大地成赤,那也是别人的血!”
这句话似乎是是句誓言,也同样是深深埋入陈默然心底的一个梦想,这个梦想是他少年时的梦,是他青年时的幻。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梦被忘记了,而在过去的两年半之中,这个原本就埋在心底的种子,慢慢的生起了根、发出了芽,重新在他的心中出现了。
个人利益或许无法抛弃,但梦想同样也不会舍弃。而且有时候个人的利益是可以和理想划上等号的,更何况早在去年,一年前,陈默然就找到了那个等号。
“然之,我一直在心底有一个疑问!”
“嗯?”
“你究竟是个革命者,还是一个野心家!”
没有犹豫,史司直白的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面对他的问题,陈默然笑了笑,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接着,他点燃一支香烟。自从姬丽怀柔之后,在妻子的身边,他是从来不抽烟的,可这里是他的书房。
“野心也好,革命也罢,最终目标却是共同的不是吗?”
史司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的摇着头,似乎他并不认同陈默然给的回答,最后他猛地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陈默然便转身朝着房门处走去,就在他的右手握到门锁时,他却又回过头来看着陈默然。
“无论是革命者或是野心家,他们都是一群理想主义者!”
盯视着陈默然,史司的声音不大,恰好能让陈默然听到。
“理想成就的革命,野心成就了理想,革命者会为了理想的实现,放弃个人的利益,而野心家却是在追逐理想时,实现个人利益的最大化!”
“那么你呢?”
问过这一句话后,史司便拧开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书房,只是把问题留给了面带诧色的陈默然,而面对问题的陈默然却是沉默着,他已经知道答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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