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知道艾莎小姐觉得他可怜帮助他戒掉了酒,他到底还能不能工作都是一问题。
这些日子以来,在金曷城的眼中,与其说哈里尔在保护艾莎,更不如艾莎在保护哈里尔。
所以在金曷城看来,北方佬肯定有问题,而且夸赛尔家也有问题——他们之前把艾莎小姐送到了卡特堡,似乎就是了避风头的,但是没想到那位王太子竟然能够找过来。
这不,两个年轻人整天用信使传话,看起来开心极了,而双方家长看起来在谈订婚的事情,但夸赛尔家的三兄弟,老大说是病了,在慈爱教会的医院里一住就是四个月,老二在北方前线一直不着家,听说甚至有过用枪逼着政委说不回家的奇闻逸事,至于最小的爱梅特赛尔克……这位干脆出门修行去了,谁都找不到的那种。
这也没什么,关键的问题是现在就连北方王国的那陛下都病了,他的王后为了照顾他也累倒了,然后就是几位亲王也开始不管事了,哈里尔的任命据说是调查科的一位科长下的命令。
可以想象一下那位科长先生有多么的绝望。
因为这双方家的大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想坐下来谈的心思,他们就是在拖。
为什么这么说。
嗨,还不是因为双方家长的人均实力阶梯三啊,就这实力还装病,也就是双方小辈谈恋爱谈到没脑子了,这么明显的问题都看不出来,随便换一对人,只怕早就和家里人争论不休了。
想到这里,金曷城吃了一口生煎包。
啊,还是生煎包好啊,能够让人忘了工作上的压力——还在年轻尾巴上的金曷城警官发出了由衷地感叹。
同时也看到了一只信使从虚空中跃出,来到了艾莎小姐的面前。
年轻真好啊——金曷城如此感叹道。
然后又咬了一口生煎包。
………………
艾莎接住了信使,拿出了信件看了起来。
亲爱的艾莎,我是丹尼尔,如你所预料的那样,我们的父辈果然有问题,就像是你说的那样,我们是如此的相似,用术式都能够确认我的血脉系出同源,但是我们却从小生活在不同的家庭,如果是命运让我们分开,那谁会是这幕后的黑手,我正在调查关于我小的时候的事情,希望能够找出线索,但是希望渺茫,因为我发现,当年接生我的两位王室助产士,一位王室医生和十七位王室仆人都已经死了,你一定不会猜到他们最大的年纪——只有四十一岁。
艾莎皱了皱眉头——事情有些难办了,因为她刚刚发现为她母亲接生的两位助产士,一位家庭医生和四位仆人,也和丹尼尔的情况一样,而且他们都是……自然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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