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公战秦琼,永远都是一个伪命题。
………………
“我还记得三十多年前,盖亚特就站在那面,我们站在这里,看着他和与赛米亚长兄进行的第一次考验。”
站在场外的老霍夫曼这么感叹道,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在回忆,在怀念,在叹息。
他的老友们坐在他的身边,有人缅怀,有人叹息,还有人沉思。
“时间过的真快。”马瑞安说了这么一句。
“夏尔呢。”老霍夫曼看了他一眼。
“北方有事,需要他。”马瑞安说到这里,拍了拍他的膝盖:“我这膝盖,不适合北方的天气。”
“我们都老了啊,连赛米亚长兄的孩子,都白头了。”马瑞安身旁坐着的老夫人叹息着。
这让老霍夫曼有些唏嘘,又有些怀念,更多的,是期待。
站在盖亚特面前的,是他最引以为豪的学徒,是他这个老人教导的孩子中排位最末,却也是有着最好天赋的幼子。
………………
盖亚特有些恍惚,从训练剑架上随意拔出一把钢剑的狩魔人恍惚着,今天这一幕有如在许多年以前发生过。
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拿着训练剑,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对的那个位置。
一晃三十来年,男孩变成了男人,又开始向着变成老人的方向迈开脚步。
越来越快,越来越稳,越来越急迫。
就像当年自己的父亲这么告诉自己那样。
就像是这个孩子说的那样,如果可的话,他何尝不想在卡特堡终老,但是呢……他做为真理序列的唯一传承者,阶梯一真相是他的阶位,他在这数十年里,一直都在追寻着自己的恋人为何而死的真相。
如果他放弃,真理序列就会腐化,阶梯之道就会崩塌。
“父亲,开始了吗。”面前的孩子的提问将盖亚特从名为回忆的羽绒大床上唤醒,他眨了眨眼,点了点头:“来吧,孩子。”
于是长剑刺向了自己,朴实无华,却又速度极快,知道自己的养子以力著称,盖亚特单手持剑用上力气荡向刺来的长剑,一接触就差一点让长剑脱手。
这是什么怪力!
下一秒侧身让过直刺,退后了两步的盖亚特双手持剑,这一次,架住了化刺为横向切击的嫩枝。
下意识的想要退开长剑,但是下一秒来自养子的肘击就让盖亚特不得不用训练剑的配重块来挡住这一击。
还没等到盖亚特想到这么做会不会伤到孩子,肘击就将配重块连同小半个剑柄一道打成了碎块。
而金铁交击声让盖亚特不得不滑步让开击向自己腹部的肘子——他的儿子在肘部装备了金属护肘。
再也没有轻视之心,丢开破损的训练剑,盖亚特从身后剑鞘中拔出了他的陨星——来自天外陨铁所铸的长剑,以希德尼联合的军用剑起手式抬平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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