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是我欺负你!我给你赔不是。”容胜岳说,“要不我再摸摸它,给它也陪不是。”
“不行,不准再碰了。”余庆心有余悸的抱着胸转向一边说,那种又痛又爽,痛到极致就是爽,爽完后阵阵的痛的感觉,他再不想要了。余庆非常严肃的看着容胜岳,“疼的我都没兴致做了,算了,各睡各的吧。”说完作势就要从容胜岳身上下来。
“别呀!”容胜岳拉住他,“宝贝儿你不是还要草-我吗?”
“说的好像你真的会给我草-一样。”余庆翻个白眼说。
“刚刚是我错了。”容胜岳认错,“现在换我来好好伺候你。”两人变换一下姿势,变成容胜岳在上余庆在下,容胜岳从余庆的额头开始吻起,眼角,唇畔,耳朵,喉结,锁骨,手指,爱若珍宝的把每一处都吻遍,最后落吻在余庆已经初具规模的肚皮上。
“我好爱你,宝贝儿。”容胜岳动情的说,昏黄的灯光照着缠绵的两个人,温暖又浪漫。前戏终于到了重头戏,容胜岳给余庆的宝贝根儿□□。余庆四肢放松的躺着,嗯嗯啊啊的享受着。
容胜岳的咬法很细致,一直控制在迸发的边缘,余庆难耐的用脚去勾他的背,无声的催促快点。
容胜岳握着余庆的宝贝根儿,抬头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出精对你现在的身体有没有影响,要不咱们还是别射,憋回去吧。”
余庆差点没被这番话真的吓回去。余庆一把掀翻容胜岳,故技重施的又坐到他肚子上去,“老子衣服都脱了,你就跟我说这个?我还没草-你呢?”
“谁说孕夫不能过性生活,人权呢?余庆愤愤的说,被前戏吊的身体不上不下的余庆,现在就想要一个解脱。他拉过容胜岳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屁股上。
“你摸摸,是不是都湿了。”余庆发嗲说,“老公,人家好痒啊,你也不帮人家堵上。”
余庆这番撒娇发sao让容胜岳完全没有招架之地,心都要化了,还不是让余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余庆因为肚子的原因采取上位式,靠着容胜岳的力量,一寸一寸的吞下他的宝贝根,感觉屁股靠在软软的囊袋上后,余庆长吁一口气,满足的不行。
一秒两秒三秒,容胜岳和余庆异口同声道,“怎么还不动?”
“宝贝儿,你都在上面了,还不动?”容胜岳问。
“可是我没力气了。”余庆挪动了一下屁股,容胜岳的宝贝根儿小浮度的滑动,让两人都哼哼出声,“老公快点动嘛,我里面好痒。”余庆故技重施的说,发现容胜岳特别吃这一招。
容胜岳温柔有力的挺动着腰,余庆像是坐在马上,又像是坐在小船里,身体从里到外散发的满足感让他摇摇摆摆,如三月春风里的的柳条儿,这天上地上只剩下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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