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柔坐在一旁喃喃念着不可能,这是她最后的奢望了,她打听清楚何立群的住处,可惜那个地方她进不去,就又去打听了她经常出没的地方。从医院出来后她就想到喜大门,可是找到了何立群,说了她怀了容胜岳的孩子,何立群不但没有欣喜若狂,反而皱起眉说,这个不关我事,你可以直接去找我儿子。
“这是你孙子啊,容胜岳喜欢那个男人喜欢的风魔了,他要打掉这个孩子,你要看着他断子绝孙吗?”沈曼柔问。
“只要他乐意,我没意见。”何立群说。其实心里吐槽她当然介意呐,可是想要孙子她可以去代孕啊,犯得着找你吗?看着就疯疯癫癫的,我还害怕影响我孙子的智商。
沈曼柔如遭雷击,她知道,她完了,她最后的希望没有了。
梁若谷再次道歉后拉着沈曼柔离开了,在去车的路途上,梁若谷问她,“你就那么笃定这个小孩是容胜岳的?”
沈曼柔不说话,她还能说什么,不管说什么,她都只是自找羞辱。
沈曼柔不在作夭,梁若谷把她拉到医院,她也乖乖的去做了打胎手术。下了手术台的她脸色苍白,吴阿玲看到这样的女儿,总算还有点心疼,哭着捶她几下,就算不追究了。
吴阿玲的意思是马上就回家乡去。吴阿溪拦住了她,“这个事还得瞒一瞒妹夫才好,这么苍白的脸色回去,妹夫会起疑的。再说,学校那也要给个说法。”
吴阿玲接受意见,但去没有去吴阿溪家中,带着女儿去住了酒店。吴阿溪知道她现在不太愿意见到她们,也识相的不去打扰她。等过了几日她们悄悄的回去了吴阿溪都不知道这也是后事了。
容胜岳要余庆去医院,说好的最后一天,余庆睡在沙发上耍赖,“你说我没好才去医院,但是现在我舒服多了,我不去医院。
“必须去,没的商量。”容胜岳说。看着余庆的无赖行径,不由反省,是不是自己纵容的过了,现在余庆都不太听话了。
“林师兄会回来,我之前都是林师兄给我看的,我习惯他给我看了,我不要换医生。”余庆说。
“从非洲回来要观察一周才能走,到国内还得观察一周才能自由行动,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容胜岳说。
“又不是什么绝症,为什么不能等?”余庆梗着脖子说。
“那好,你不去医院,那你给我解释一下那一箱验孕棒的事。”容胜岳深呼吸,换一个问题。
“那是师兄给我闹的玩的,恶作剧。”余庆眼神飘忽的说。
“那为什么当时不能告诉我,现在你跟我说是恶作剧?我看起来有那么好糊弄吗?”容胜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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